程砚青休息了一会儿，脑子里面不由自主又一次想象玉西城原形的样子，他长那么好看，原形一定也很好看，他有点后悔刚刚没有把客厅里的平板电脑拿上来，这样就可以查一查狐狸都有哪些品种了。

“那、那娃哈哈呢？”程砚青问：“那也是、加工过的啊，而且、还放了好多、好多添加剂。”

“是我带、带你。”程砚青。

好像有点荣幸的样子，程砚青有点高兴。“我们明天、要不要开车出去、兜风？”

“一定是阿青！”

溜烟下楼了。

“他好像什么都爱吃……”

“知了。”程砚青坐到他床边笑了笑。

玉西城这才从床・上爬起来，跟他到餐厅吃饭，老鼠姐妹又在厨房里偷吃面包，程砚青喝了一口粥，问：“你真的、不用吃东西、吗？什么、都不、不吃？”

玉西城看着她们两个在面前叽叽喳喳又烦躁起来：“下去讨论！”

玉西城看了他一眼：“开我的车还是你的车？”

“阿青喜欢吃什么？”

吃过晚饭，程砚青又陪玉西城看了一会儿动画片才去睡。

程砚青的脸有点红了：“我不问、问你，你也不要、问我这件事了。”

老鼠姐妹贼贼脑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他’是谁？”

“是她们偷的，不过都有偷偷留下钱，她们现在还不敢跟人面对面，你是第一个。”

玉西城抄起手靠向椅背：“你的问题太多了，快吃，否则我就走了。”

玉西城笑笑，没有再提。“好啊，明天带你出去长长见识。”

“我怎么知？”

“……”程砚青意识到他可能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便没再问，过了一会儿才说：“家里的食材、一直、一直很多，是老鼠她们、去买得吗？”

玉西城的脑袋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不准再提，也不准告诉别人！”

玉西城五百多年来一次生出羞耻的情绪，把整个埋进被子里：“你出去，立刻忘掉这件事，从此以后再也不准提起！听到没有！”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玉西城在屋子里闷声闷气说。

“是阿青吗？”

玉西城用筷子拨了拨眼前的食物，说“以前刚刚修成・人形的时候，还需要吃生肉，后来为了修行，就戒掉了，但是我不爱吃人类加工过的食物，所以辟谷之后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了。”

晚饭的时候玉西城没出去，自己躲在被窝里看动画片，程砚青敲了敲他的门：“不吃晚、晚饭吗？”

程砚青压了一下门把手，探进来：“还在不、不好意思？我知、小动物有时候、会、会那样子，我理解。”

程砚青却走进来，跪在床边拉了拉他的被角：“好了，我再也、再也不提这件事了，你出来、陪我吃饭、好不好？”

“我的。”程砚青有点骄傲的样子。

“好吧，是你带我。”玉西城说：“明天拿上你的工资卡。”

第二天下午，程砚青揣着工资卡，小电驴

玉西城自己躲在房间里尴尬了一会儿，又喊老鼠姐妹晚饭：“点他喜欢吃的，补一补。”

“你已经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