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西城着墨镜，把钱包递给他：“怕被人认出来，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去买。”

“芒、芒果班戟是、是什么？”

到驾驶位，坐到车里的时候打了个电话：“初步圈定嫌疑人了，不过我没办法确定他是不是……一些‘现妖剂’给我。”

玉西城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有些不耐烦，终于进店里找他。“怎么还没好？”却见他在跟一个陌生人聊天。

“要兜兜风吗？”玉西城问。

第7章

“那、那不是差不多、一样？”

“鲜榴莲、油和，这个可以放一个晚上。”

“是啊。”

玉西城笑笑：“你的薪水早被扣光了，哪里还有吃甜品的份？”

程砚青笑了笑谢，把打瞌睡的店员叫起来点单。那店员对着收银机敲完字，一边眼睛一边说：“请您稍等片刻。”然后又趴下睡着了。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玉西城不悦：“都这会儿了，别来了……明天也来得及……不你，到时候我睡了没人给你开门。”

“是啊，原本就是差不多的东西，换个名字而已。”那年轻人说：“银耳汤、红豆芋圆都不错，你可以尝一尝。”

“你要吃芒果、班班戟、还是榴莲、千层糕？”

那年轻人没在意他的结巴：“就是、油和鲜芒果得点心，不过不能放，你要是现在买，今天晚上就得吃掉。”

深夜十二点钟光景，路上来往的车已经零星只剩几辆，绿化带两边的路灯打下星星点点的光，投到车窗上，程砚青偏着向外看，脸上掠过一片光影。

程砚青见他进来，：“要等、等一会儿，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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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青一边走一边拿着玉西城的钱包端详。

程砚青便坐下来跟他聊天：“你在写什么？在准备考试吗？”

“不要。”程砚青答。

店里的营业员正趴在收银台前打瞌睡，靠窗的位置有个年轻人着眼镜一边看书一边笔记。

“哼！”程砚青扁起嘴巴不看他。

“那、那榴莲千、层糕呢？”

雅琪一走，车里顿时有些安静，程砚青还在生气刚才玉西城强迫他的事，便没听清他打电话时说了什么。

玉西城正靠着墙，见他出来还以为买好了，作势要走：“这么快？”

程砚青仰看着菜单，看了一会儿，又跑到店外。

年轻人：“里面已经收到单子了，你等一会儿。”

程砚青转回了店里，那个眼镜的年轻人抬看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

玉西城说：“我不吃，你买你自己的就行了。”

开了一会儿，玉西城忽然看到路旁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甜品店，已经开过去的车子又绕了回来。“买点甜品当早点吧？”

玉西城没注意到他的脸色，程砚青平时话不多，所以也不显得奇怪。他兀自开着车，不知旁边座位上的人已经把自己怄死了。

程砚青很想气地拒绝，但看到甜品店里黄色的灯光，又觉得不吃到嘴里会很遗憾。他故意说：“又从我薪水里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