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程砚青看了一眼表,惊叫着下床。
“害怕?”
他说:“去睡吧。”
程砚青有时会跟着玉西城去院子里侍弄那群野花,这里的侍弄并不是浇水施,也不是清除杂草,而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晚安。”程砚青着眼睛了一声晚安,转拖着步子回到自己房间,入睡之前,他似乎觉得刚刚有哪里没想清楚,但困意实在太过强大,没等他想明白,就昏睡过去。
玉西城看着他的背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娃哈哈。
程砚青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有些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有点、害怕。”
程砚青觉得自己不能理解的事太多了,但他不敢问,只好像个初生婴儿一样,一点一滴看着边的成年人学习。而程砚青边这个唯一的‘成年人’,就是玉西城,但他不知的是,玉西城并不是他认知中的正常的地球人。
程砚青不知该怎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确定玉西城是不是在试探他,只好说:“对、对啊。”然后转跑回了楼上,他上还穿着程冬冬不知从哪里弄来得童装似的小熊睡衣。
那对黑黑瘦瘦的小姐妹也没再出现过,或许是出现了,程砚青却没见到。因为从那天开始,程砚青就再没有在凌晨时分上过厕所,就是憋得难受,也要等到天亮之后才去。
“你跑什么?厕所在楼上。”
玉西城端着个杯子在楼下客厅里喝东西,程砚青一路小跑下楼。
程砚青于是慢下步子,有些惊慌:“今天、今天凌晨、我看到两个、女孩子……”
凌晨那件事,因为程砚青的心虚,最后不了了之,他也不敢再问玉西城,只好将这归咎于地球人与众不同的事方式。
那对姐妹似乎只早饭的事,导致他们的午饭都是叫外卖。玉西城吃得不多,兴致好了多吃两口,没兴致的时候便只是坐在那里看他吃,高兴了就突然冒出两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玉西城后背靠着沙发问:“不能看吗?
“我知,你凌晨五点的时候,已经把我叫起来说过了。”玉西城放下杯子说。
程砚青不明白他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难这又是地球与维恩星的文化差异?他一边担心自己暴漏了,一边听到玉西城说:“她们是你的同类,你为什么会害怕?”
开始的时候玉西城似乎有点不太适应,有几次还吼他,不过适应了之后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刚开始的时候是玉西城打送餐电话,后来程砚青知步骤之后就由他来打,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都要被盯着看。
因为他前段时间重伤昏迷,当时拍得电视剧只好临时换角,导致这一个季度他都没什么工作,每天在家里看看动画片刷刷淘宝。
程砚青结结巴巴说完送餐地址,挂掉电话,见玉西城还在看他,便忍不住问:“你为、为什么一直、看我?”
不过那天之后,他也开始自我反省,为玉西城的生活助理,他却整天没什么事干,只是混吃等死,这似乎不太好。于是从那天之后,玉西城不论去哪什么事,他都跟着他,以达到玉西城随叫随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