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种感情如水一般涌上心,让他提不起神来。刚想问点什么,却又浑浑噩噩地不知怎么表达,然后便遗忘在脑海里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清脆的女声:“周翼诚,你在里面吗?我是碧筠。”
阿贵本来是周府中口齿伶俐的下人,此刻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盟主没有神志不清,也没有发现蛊虫。我说的一致,是盟主口的伤痕,也是为那‘三叶合心’暗所为,一击毙命。盟主的尸保持着嘴巴大张的惊愕模样,似乎生前受到了什么大的惊讶。”
“哦……我知了……可是……”周翼诚本就魂不守舍,现在更是心乱如麻,六神无主。
碧筠:“他们没事,一会儿就回来。对了,此事出得蹊跷,周家素来与人为善,怎么这一件件事情好像是寻仇一样?”
周翼诚听到碧筠的声音,心中无端安定了不少,臆中像是舒了一口气似的。他连忙开门,向她打听白墨槿和慕云寒的下落。
就在这时,白墨槿与慕云寒推门而入,周翼诚见两人微微气,显然是经过了疾速地奔跑。
既然是命案,霁月皇帝也没有理由因为儿子一时脑一热的胡闹强行婚,他挥一挥手:“既然有大事,你们便赶紧去吧。某些事情……如果不愿意,也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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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翼诚踉跄了两步,一时重心不稳,离他最近的碧筠恰巧扶了他一把,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什么时候的事情?现场还保留着吗?”碧筠寻思着能不能在现场发现什么蛛丝迹。
阿贵认得碧筠,所以摇:“这次可没有碧姑娘神奇的蛊术了,虽说入了秋,天气渐渐冷了,这南方的气却是一点没变。尸是存不住的。”
宋延心里本来闷闷不乐,再看一看的周翼诚的丧父之痛,才觉得自己这些小情小爱不能算什么,于是放下了自己的心思。
回程的时候,众人心里多少都有些压抑。白墨槿和慕云寒都心照不宣地
白墨槿与慕云寒匆匆与皇上了谢便一路离去。阿贵收敛了哭泣,又匆匆上了茶楼的包间,锁门上了门,又压低声音:“盟主的死状,与老太爷一致!”
现在又为什么要跑呢?周翼诚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不够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有人死啦!人的扭曲还是德的沦丧?
白墨槿也不隐瞒,坦然:“某些人还是担心什么非正常超自然的事情,又去确认了一遍。这次许天邵却是一步都没离开许府,许天邵的嫌疑,算是彻底排除了。”
阿贵更是泣不成声地复述:“盟主他……已经去世了。其中详情,等您稍微冷静些,阿贵在一五一十地说给您听……”
“你们干什么去了?”
☆、周氏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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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失去亲人的悲伤,凶手逍遥法外的愤懑,目前毫无绪的烦躁,甚至还有畏惧――那凶手杀了他的祖父、父亲,下一个会不会是他?
“怎么一致?也是神志不清……死于暗吗?那是什么时候?”
周翼诚茫然地摇摇,眼神空:“我不知。”
后发现梦与现实恰恰相反。
他声音颤抖:“阿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