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稍稍凑近闻了闻,“洗过了才来的?”
十五又起了一shen鸡pi疙瘩,声音略为干涩:“是!”
李赞变本加厉,鼻子几乎贴在他的脖颈:“很好闻,清香……把上衣脱掉。”
大人喜欢男子不是秘密,但大人会对璇玑营的人下手还闻所未闻。十五心如擂鼓,但也只能默默服从。
手脚利索的脱去夜行衣,又在李赞的示意下脱掉中衣,袒xionglou背,已是一shen冷汗。
李赞站在他shen后,轻声说:“上次打你,还疼么?”
“回大人,不疼。”
一只温热柔ruan的手从背后探来,指尖沾满透明冰凉的药膏,慢慢涂抹在他xiong口结痂的鞭痕上:“伤口还没好,冬天又干又冷……涂这个,舒服吗?”
“回大人,舒服。”
李赞又在他脖子上嗅了嗅,还是那句:“很好闻……”
xiong前是大人的手指tou乱摸,脖子旁是大人的鼻子乱嗅,此刻十五只想仰天狂吼:再摸老子要ying了!
终究他还是没ying起来,因为李赞很会控制火候。
他对这个番号十五的刺客有种格外的喜爱,但也仅仅是喜爱。
璇玑营的每一个探子或者刺客都是他的心血,是他的耳目,是他隐形的利刃,斩除所有不利于国家的腐肉的匕首!
他爱惜他们每一个人,就像爱惜自己的手指一般。
十五,多么有刺客天赋的青年。对于这样完美的下属,他当然要加倍的爱护……
可惜李大人的爱护,某刺客实在是无福消受。
终于被放出来时,十五觉得自己就像受了一趟大刑,不,甚至比大刑还恐怖!
回到自己的小屋,脱去衣衫上床,终于能躺下休息是每天最美好的时光。
xiong口还残余着药膏,黏糊糊的。但十五知dao,这里tou掺着上好的外伤药,至于那些香penpen的成分……姑且不去想它。
又好奇,李大人shen边怎么回常备着这种药膏?
心tou猛然一紧!不会是……给那些男子用在那里的吧?听说,男子与男子欢爱,那个地方经常受伤。
呕!
十五翻shen爬起,撩起衣服,随手抓起一条sai在枕tou下的手巾猛ca。总算安心了一点儿,又发现,这块手巾,是庆南王府的。
唔,其实,庆南王那个人还是ting不错的。
他府里那些“公子”和李大人养的gen本不是一个段位。忽而一个个名字在脑中浮起,荣min,蒲绍,蔡廷,林梦卿,还有翠翠姑娘……这些名字都变得很遥远了。
不知为何,十五又想起他开垦的那块萝卜地,还有神神叨叨的花匠伍伯。庆南王府的日子简直快乐又逍遥,最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一丝微笑爬上嘴角。
突然睁开眼!
伍伯!原来李大人的暗哨是他。
作为一个花匠和他央求耕种一小片地的最大的相似之chu1――可以很方便的在庆南王府中走动而不被人怀疑,又不显得突兀!
思绪收回,十五又闭上眼,心中感慨万千。
李大人,真厉害。
年后十几天,还是正月里的日子,突然朝中再起风云。
先是工bu侍郎岑向农被一本奏折参上,当堂拿下,再就是刑bu提审若干连带朝臣。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