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沥沥,绵延不绝。
忘记在哪本书上看到说,哭的人不一定在泪,泪的人不一定在哭。
周启俯下’去吻唐知的脸,却吃到了咸涩的。伸手去,却被唐知反握住:“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陛下……啊陛下,不要停,求你,不要停!”
周启慢慢地伸出手去,紧紧地抱住了最后的温。
他再次听见了唐知的笑,很轻,几乎湮没在室外如瀑的暴雨中:“这里荒凉偏僻,哪里备得齐全,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
唐知抬,窗外的阳光太过刺目,他看不清周启的面容了。
周启出来的时候,唐知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着气笑:“陛下威风,不减当年。”
周启翻把唐知压在下,一把拽断了衣带,温热的交缠在一起,仿佛相濡以沫的双鱼。
声声嘶哑,带着的情`。
第二天,放了晴。
唐知惨白着一张脸,毫不迟疑地接过来,锋利的剑刃划开了手指,却没多少鲜血涌出。
周启犹在迟疑,唐知干脆起去蹭,一面把手指伸到自己后,草草扩张了一下,又:“可以了,快点来……我想要你。”
周启恍恍惚惚地觉得,唐知是想把他的灵魂出来,再和自己的合二为一,这样两人就真的再不会分开了。
鲜血一丝丝地渗出来,唐知却感觉不到疼了。只有下越来越高涨的快意,铺天盖地的酒味,还有,周启的气味……
两人抵死缠绵,仿佛没有明天。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陛下……来啊,你不行了吗?”
宝剑拿在手中,沉甸甸的,镶金嵌玉的剑鞘反着阳光,刺得人眼泪。
周启艰难地停住了动作:“不可,你会受伤。”
周启后来常在夜半无人时扪心自问,唐知入至今,六年半的时间,即使是前两年两人关系并不好的时候,他也从未急火火地如初尝人事的小子一般,从来都是耐心细致地给唐知好扩张,以防他尺寸惊人的`给唐知带来太大的痛楚和伤害。但……但怎么那一晚,就……
周启穿整齐,见唐知行动多少有些不便,便也帮他整理好了衣服。打从睁眼起,两人便再无言,一举一动中,都透着沉寂的默契。
周启像是中了蛊一样直接冲了进去,唐知死死地咬着嘴,即使疼得撕心裂肺,也不漏出半点声音,只把上的人抱得紧一点,更紧一点。
的悲伤和哀切随着雨声弥漫开来,周启的心像是被一只又冷又的手狠狠地攥住了。
他觉得写下此句的前辈,必定经历不凡[注]。
然后他把周启拉下来,手脚都缠住,也顾不上事后清洗,只说累了,便窝在周启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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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秋雨如泣如诉,窗内春色光华转。
碎裂的中衣片片飘落。唐知抬起缠在周启腰上,促着:“进来,直接进来。”
个人都压到了周启上,手脚并用,用尽全力去感受他,几乎要把自己都进去。
他转过去,不敢看唐知的眼睛,只把出了鞘的宝剑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