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忍心在他心口再一刀。
他说不下去了。
龙启民知他害羞,也不再逗他,只专注于下的珍宝,每拉开一分衣裳,亲吻一寸,便感觉到怀中人几不可察的一抖。腰封,外衣,中衣,下绔,一件件地剥掉,莹如玉的躯彻底暴在空气中,泛着浅浅的粉红,下’微微抬,有点可怜地颤抖着。
龙启民玩心顿起,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小东西。
龙启民浑一凛:他在犹豫什么呢?不破不立,连亲口承认错误都不敢,如何能叫子知相信他这一世的真心?
话还没说完,被扯开的衣襟里出来两样东西。龙启民赶紧抓在手里,扫了一眼,越发笑得猖狂:“……迫不及待了?”
“唔……别闹……”唐知低低地息,却蓦地高,“啊啊啊你——!”
唐知总算在快要窒息之前得脱,大口大口着气,不顾嘴角下的涎,似笑非笑地:“陛下伺候好臣,臣再考虑原谅你。”
龙启民张张嘴,却突然有些说不出口。叫他说什么呢?为了有名无实的太上皇之位,为了保持荣华富贵的生活,下令赐死了他的唐子知?
“对不起。上一世我贪图富贵贪恋权力……舍了你。周启对不住唐知。我知错了。幸得老天垂怜,能再遇到你。这辈子我定不再负你,如果有下辈子,下辈子也不会负你,如果有下下辈子……”
纵然唐知了千百种心理准备,仍不禁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在人上拍了一巴掌,便将扭到一边去了。
他试图撑起上来看,却了腰,无力地跌回去。挣扎着往下’望去,只能看到一个茸茸的脑袋。
龙启民大喜,心底也翻涌上一点点邪念,当下伸手挑开唐知的衣领,笑:“子知放心,我必将你伺候得通舒泰……”
唐知已经快疯了。最感最要命的一被最爱的人在嘴里,弄’,真真是让他如一叶扁舟般在狂风暴雨中颠簸起伏。龙启民的口活儿算不上出色,牙齿时不时会磕到,但这事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唐知死死地攥着床单,两条已经不自觉地曲起,夹着龙启民的脑,也下意识地跟着龙启民的节奏起伏,口
唐知及时地吻住了他。
唐知用力抽出手,把龙启民的脑袋抬起来,定定地看着:“对不起?说,哪儿对不起?”
唐知见他犹豫,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脸也冷下来,就要用力把龙启民推开。
现。龙启民把唐知压在床上,发狠地啃咬。自祥瑞五年北海君与釐帝解开了心结后,两人便格外地缠绵恩爱,形影不离,欢好之事更是家常便饭。但唐知从未见过他如此急如此惶恐的模样,一面在耳垂、面颊、嘴和脖颈间连’,一面喃喃着说着“对不起”。
如蒙大赦,龙启民紧紧地抱住怀中的人,毫无章法地’啃咬。如果人果真有魂魄,怕是就要从这口中被走了。
“呜……不要……”龙启民听着唐知断断续续的呻,就像是糖糖的猫爪子在心尖尖上挠一样,又又酥又甜,当下更是卖力地吞吐,势要把那人最浪的一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