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好，刚才的电话也好，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打算怎么办！你给我公私分明一点！要是没法继续在这大楼里待下去了的话，我们怎么办！”

“那个，我想请问……”

先一步进入电梯的这位中年男子带着非常明显的销售员气息。他紧盯着眼前显示楼层数的数字，一言不发。

一雾水，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先开始的人，是御堂桑你吧。”

嘴被堵住，只有视线能转动，我看着电梯中的同乘者。还好，他似乎没有觉察到，也没有回向这边看。这次，我的双手是自由的，我用手推他的前，尝试推开他。

我们在电梯间等着电梯从楼上下来。

“有什么想吃的吗？肉或者鱼……再不然就去吃烤肉？”

但是，他的一动也不动。牢牢扣住我双肩的两只手也纹丝不动，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紧抓着我这期间，他的撬开我的牙齿，直接进口腔里。尖纠缠在一起，想要推开他的手，慢慢地就没了力气。

“这台词跟刚才的一模一样啊。”

“您二位，最近在刚才那层开了新公司吧？”

说完这句话，他的视线慢慢转动。眼睛向我

没法再生气了。不，说起来，跟他较真，本来就属于白费力气。

电梯里已经站着一位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他按着开门的按钮，等待我们进入电梯。微微点过他的边，我们站在了电梯最里面。

这次，他依旧若无其事地回答。

我放弃抱怨，整理好衣衫，也按下电脑的电源。带着下肢传来的求不满，和他一起走出办公室。

“唔……”

他摆出一副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跟我搭话。而且，每到这种时刻，佐伯一定会使用敬语。这才是最气人的。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比我们先进来的男人，背对着我们开了口。佐伯立刻松开双，抽走了。

这时，肩膀突然冷不防地被边的佐伯抱住。我啪地向他转过去，他的手则立刻抚上我的后脑，双被夺走了。

由于太过震惊，脑中一片空白，佐伯用指尖描画着我的脖颈。

……我惊呆了。我知他可以熟练地转换自己，可亲眼目睹的时候，才真的无话可说。这是作为销售员应有的素质吧。不，才不是这么美好的解释。这个男人所备的素质，更像是欺诈师。

门一合上，电梯又开始向下沉。几乎同时，我向他怒吼起来。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是的，您说的没错。我们是咨询公司，如有我们能效劳之，请尽开口。”

男人带着十分高兴的神情，在中途下了电梯。

眼下佐伯也是笑容满面地和这个营业员摸样的男人谈着话、态度亲切地劳着对方。在这么短的谈话中，就能让初次见面男人对他抱有好感，虽然我满心敬佩，但这个和他的恶作剧，是两码事。

男人回过时，佐伯出刚才那事情完全子虚乌有的表情，和他面对面。

我先开始的？开始什么？

“你在说什么？你……你以为你这么伶牙俐齿地，就能把我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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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你忘了……？”

他是想哄我吗。故意讨好的话，更讨厌。我刚要说“哪个都不想吃”，这时，电梯来了。

他错开我的视线，眼神故意移开，就是不看我，如此说。

“你……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