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司毫无价值。很快,谁都不会再担心、谁也不会在意你了,你会被人忘得干干净净。‘原来还有个叫御堂孝典的人啊’之类的――谁也不会再想起。”
他不在屋内的时候,插入我后的按摩棒也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我。虽然达到了高,但套在肉棒上的束缚带却剥夺了高的自由,本就不可能。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工作、地位、自尊。作为一个人的尊严的全,我明明全都没有了……
他对我的事情日渐升级,是痛苦?还是快乐?已经分不清了。事到如今,就算面对痛苦,大概也在诉说快乐吧。
只要一轻声呻,口水就从那些里出来。
白昼隐去,随即,四周转暗。
最终,每天能见到的,只有佐伯克哉一人。
他还想要什么呢?都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不放开我?我现在,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夺走的吗?
只能堕落到这男人手中吗?不只是,还要把心、把一切都交给这个男人?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在,只要希望不会消失,我都不会屈服于这个男人,绝对不会……。
“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御堂桑?”
到底过去多久了呢。已经什么都搞不清楚。日升日落,究竟交替过多少次?
只要能从这个地狱中逃出去,别的事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用在我上的和按摩棒日日翻新,但只有浑挂满和口水、上只披一件衬衫的样子,每天照旧。
再这样下去,我会什么都不剩。到底该怎么办?
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呢。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还是放弃追求答案吧。
这只能维持最低生命限度的环境之中,脑中像是渐渐泛起白色大雾一般,围绕着我的世界,轮廓逐渐朦胧起来,一片模糊。
开始还计算着日子,不久,就在虚无中放弃了。
不。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从监禁初始,手机就被拿走。是否有人给我来过私人电话,也不知。
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睁眼,什么时候吃饭,都不清楚。吃饭和排都由他一手掌控。睡眠方面,与其说是还能睡着,不如说是随着刺激,在昏迷和清醒中来回更迭。
有时,他的脸上会浮现出我至今未曾见过的苦涩表情。但是,昙花一现之后,那表情便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他的行为亦会变本加厉。
佐伯说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地念着“骗人”“不可能”。眼中的世界,哗啦啦地歪斜了。地面开始摇晃起来。地底下,是暗暗的虚无空间,像是现在就能将我吞噬进去。
可是,现在的我,到底还剩下什么值得夺走的东西呢?
只要这个男人在屋里,无休止的折磨就会继续。重复施加在上的苦痛和快乐,将所有感觉都搅合得暧昧不明起来。
轶闻之类的,对我来说,也已经无所谓。
现在的我,是双手被铁链吊在墙上、双脚维持张开状被锁住、嘴里咬着开了的口的状态。
大门口传来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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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摆着的电话机自大隈上次给出最后通牒后,就彻底归于沉寂。
报纸和电视全都被隔绝,我能得到的信息,就是从窗间透进的阳光与暗夜。还有他回来时带回来的公司轶闻。
眼泪都已干,叫声也已嘶哑,只有通过加诸在上的苦痛,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