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盛颐答复,丫鬟这才轻手轻脚推开东面墙上新开出来的门。
他嘴上说着有的是时间,耐心却一天少过一天,再这样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会什么……
木门吱呀,声响微弱,可室内两人皆是警觉,第一时间齐齐看过来。
鲁,两手指猛然插了进来,以一种骇人的气势劈开层层肉,直直入小最深
恐慌不过一瞬间,思绪只一瞬便再次被快感侵袭,只剩下无意识的呻。
她认识?
盛颐敷衍的点点,只盼雪湖这位客人能多待些时间,让她得得闲。却听丫鬟又说,“少爷说你要是起来了就去书房一
是时候换个法子了。
男人态度与昨夜截然不同,苍白脸上甚至还有笑意,盛颐一时有些懵,不知该如何接话。哪怕两人在杭
雪湖抱起她去另一张干爽的床,凝视着女孩侧脸,陷入沉思。
得不像话,又累又倦,偏偏肤红、眼烟波,一瞧便知昨夜被好一顿折腾。其实哪里需要看,穆家上下谁人不
不给她息时间,那作乱的手指便轻车熟路找到她最感的一点,曲起指节,用力动转弄。
丫们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起少爷待她如何如何,盛颐一概微笑不接话。
盛颐脑中闪过几个人名,全上海她认识的人不多,如今还能与她见上一面的更是没有。四叔、大哥、二哥生死未卜;知
“啊――”
小里的酸涨已经到了盛颐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大脑一空,热汹涌而下,瞬间打两人连接。
“呜…雪湖、不、不要,我好啊…不行了……”
眼见又要想到坏去,她忙深一口气,绽出一贯绵笑容,“那我就快点过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知这位来路不明的“表小姐”是穆少爷的心肉,恨不能装进口袋里看着。
她对雪湖自然是有心的,只是这份心却无太多情爱。何况在杭州这件事上,她对不起他。人就这样怪,本来怀着愧疚就该
“表小姐,您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走吧。”
秋与穆市长被囚禁在偏院,房门都不得出一步;剩下的……只怕不够格被如今的雪湖当客人。
……
盛颐临近晌午才睁眼,之后又足足躺了半个钟才起。
可越是被近乎残的玩弄,里的肉反而将雪湖的手指得更紧,不舍一般,于是每一下抠弄都格外清晰,指尖的纹
盛颐呼一滞,那感觉好似脖子被锁链层层缠绕,生生世世都别想解开。
回去,许久,再纯洁不过的吻落上脸颊,男人自言自语般低喃,“小颐,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急,少爷特意吩咐过不要吵您,等您想起的时候再起。”
悲鸣般的呻声划破空气。
路、的温、还有指甲的坚……淫个不停,发出咕叽声响,酥麻感一路向上,侵袭着盛颐的每一条血、神经。
多弥补才是,可偏偏这愧疚也是重担,直叫人想躲。
他忽然懒得再听她敷衍,一只手松开立的尖,带着薄茧的手指揪住瑟缩的阴,本就漉漉的小立刻吐出一透亮
直到天边泛起微光,男人才终于放过她,盛颐几乎在他离开自己的一瞬间变陷入睡眠。
客人
话虽这样说,丫鬟动作倒麻利,不过十几分钟便将盛颐收拾妥当。
淫。
“雪、雪湖……不要……我真、真的……”
盛颐犹未来得看那位客人到底是谁,雪湖已经迎上来,亲昵拢过她肩膀,“小颐,起来了?饿不饿?”
“舒服吗?”雪湖声音哑得厉害,因为说话,热的若有若无蹭过她耳廓。就在她以为他会上来时,那气息又退
听见动静,丫鬟眼疾手快,送上换了好几轮的温热蜂蜜水,细声细气,“表小姐,少爷在书房见客。”
明明已经高了,但男人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激烈的侵入着。
。
趟,这位客人您也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