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抱孩子的妇女和脸色苍白的男子是夫妻,回老家过年的。酒糟鼻那个男子也是过年回家的,只是各自去的地方不同。争执的原因是那对夫妻的钱都在丈夫那里放着,那丈夫去了个厕所,回来的途中和那酒糟鼻肩而过,等坐下后一摸口袋,发现钱不见了。那位丈夫认为是那酒糟鼻偷了他的钱,因为他上完厕所整理衣服的时候那钱还有,另一个人当然是不承认了。于是两个便争吵起来。
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座车厢的位置,妘幽将手里的书收好,打算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也许是快要过年的关系,车上人不是很多,除了火车咣当晃动的声音,其它的吵杂声似乎就听不到了。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远的吵杂声,惊醒了沉醉在书中的妘幽。
“啊,哦哦,好的。”刚刚在安抚情绪的女乘务应,虽然不知这女孩是谁,但是连巡护都听人家的,自己当然也要合。
正在争吵的是两个男人,一个三十多岁,微胖,肤黝黑,酒糟鼻。一个四十多岁,穿的比较好,面色有些苍白。
一行人来到巡护的办公室,火车上每两节车厢就有一间小屋,那是巡护休息和办公的地方。
妘幽摇摇又问了一边:“发生了什么事?”
那巡护一脸严肃的讲述了事情的原因。
到了车上,找到自己的铺位,妘幽没有躺着,而是坐在了铺位上,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来看。
巡护听到有人和他说话,寻声望去见是一个相貌普通,脸色微黑的,年龄至多20岁的小姑娘,本就因为几个吵闹不休的人压着火气在心里,嘴上多了几分不耐烦:“去去去,没看这够乱的了,别来看热闹了!”
“不对劲!”妘幽皱眉。
几步上前,妘幽拨开了周围围观的人群,扫了眼抱着孩子的女人,然后看向正在拉着劝说的巡护员,问:“怎么回事?”
屋子不大,每个办公室有两个巡护,另外一个巡护不在,应该是去另外一节车厢巡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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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幽看了看还在哭的孩子,对着一旁的女乘务说:“这位女同志情绪不太稳定,你暂时帮她抱着孩子,别把孩子吓坏了。”
能在天上飞。
那酒
“为什么,明明是他偷了我们的钱,为什么要带我们走?”抱孩子的女人顾不上怀里来孩子,大声质问。
妘幽听完经过,挑了下眉:“把这三个人都带走,别影响了其他乘客。”
进了办公室里,妘幽上沉下脸,指着酒糟鼻男子对巡护命令:“把他扣起来,联系下一站地的巡察局,就地关押。”
妘幽之所以想看看,是因为吵杂声中有婴儿恐惧的啼哭声,还不会说话的婴儿被母亲抱在怀里还哭的恐惧,怕是遇到了什么不应该遇到的事。
穿过7节车厢,妘幽看到了闹哄哄的场面,安抚旅客情绪的乘务,试图分开正在争吵不休的旅客的巡护,那婴儿的啼哭来自事件中心的一位妇女,约摸三十多岁的样子,一短发有些凌乱;她的神情有些焦急,怀里抱着孩子不断的来回晃者,似乎试图让孩子安静下来,可是越哄孩子哭的越厉害。
妘幽从上拿出了一个小黑本对着巡护出示了一下,那巡护一惊,换上了严肃且恭敬的表情:“抱歉首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