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夏景鸢走过来,
“想不到你也是有用的”
夏九皇子笑意轻浅、衣袂飘飞如九天仙人,手指微动,指间瞬间凝出几枚冰针,冰针脱手甩出向秋凤越,被一个驴打闪开,然后夏景鸢飞而起,足点秋凤越腰侧,突然一扭,提膝击中腹。
☆、第四回画中人
――“咚!”拳大的石料直冲门面,秋凤越脑袋着地,血溅当场。
“□□的!”
儿够味儿,兔儿爷老子也玩儿过,啧啧,怪不得皇帝老子三天两选那什么秀。”
秋凤越被正反正反四个巴掌打懵了,好不容易清醒,就看见一张如醉春风、芳华不可方物的倾城容颜,然后他看得痴了?
秋兄台豪气万丈,威武不屈:“闭你娘的屎口粪口,死娘儿们似的有种单挑!”
夏景鸢刚从石室那旁转过来,闻言面容扭曲了一下。
――错!
夏景鸢突然“咦?”了一声,快步上前,倾半蹲在枯木下,发现半掘起的有凸起的石块儿。他不由侧脸,揶揄:
秋凤越爬起来,又一巴掌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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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凤越怒急攻心,又一口血吐出来,直接气醒了。他清醒了就算了,第一句话就是:
夏景鸢忙着辨认废墟块儿上的文字
“嘿嘿,其实你长得也不赖,就是不知滋味儿――”
“兄台,可否闭上尊口?”
秋凤越与夏景鸢在尚品初识,因为钱袋被小偷扒了,付账时才察觉,以至于被认为吃霸王餐的。秋凤越好心说给他们洗盘子,结果引来一阵拳打脚踢,本来以他的手对付几个打手轻而易举,可是前些日子被剑客修理了一通,外伤加内伤便变得十分不济。那酒楼里那么多富贾贵胄进进出出就是没有人肯为他付一顿饭钱,甚至是冷眼旁观,唯有九鸢留意到他还好心地付账、请客,秋凤越当时就许诺他以后有赏;这次再次遇到,秋凤越打心眼儿惊喜,结果呢?
秋凤越自顾自得摸了摸口、腹,没事,就是有点儿疼;又打量起周围,低咒了声:“什么鬼地方!”
“他娘的,那小混呢?”
“呵呵”
秋凤越冷哼,半撑起子,整支胳膊都在颤抖,看他十分吃力地坐起来,结果手肘一歪,又跌回去。如此反复,尝试几次都失败了,最后只能无力地在地上,又一鲜血溢出嘴角,这时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
夏景鸢掌嘴的动作极为优雅迅速,正反正反,四个掌嘴,堪比皇里的嬷嬷。然后伸出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般的手指,箍住秋凤越的下巴拉到近前,朱轻启:
秋凤越迷迷糊糊地又看到了那张脸……脸上似乎带了那么一点点的惊慌失措,然后一缓缓入四肢百骸,紧接着他就坠入了无边黑暗。
秋凤越本觉腰侧如压千斤坠,苦不堪言,腹又遭重击,顿时昏耳鸣,一咸腻的血腥味涌出咙、充满口腔。就只见秋凤越整个如折翼之鸟飞了出去,直直撞上不远的枯木,枯木被强劲的力拦腰砸断,树离土树摇摇坠,同时“咔嚓”一声,半截树冠和秋凤越一齐嘭然落地,秋凤越微欠,咳出一大口鲜血……
被一脚踹晕了,没错,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