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难得一见地在发呆,就凑到他面前,想仔细看看他的眼睛。姜皓云被他吓了一tiao,回过神:“小南?”又见他手中拿着茶ju,就问:“想喝茶?”
顾南点点tou,又摇摇tou,复又点点tou。姜皓云看了眼茶罐中的茶叶,正想下去找老板要壶开水,就听到有人敲门。
顾南跑去把门打开,门外的人见了他明显一愣,随即笑dao:“我给客官送壶开水来。”
顾南忙侧过shen,让那人进来。
来人是个女子。她看上去已经年近三十,虽然容貌秀美,却也抵不住岁月的侵蚀,眼角已有不少细纹。她穿着一件深蓝色袄裙,一tou秀发盘作妇人髻,手里提了个铜壶,不急不缓地走到桌前,将铜壶放到桌边的地上,还提醒dao:“客官小心tang。”
姜皓云从她一进门就一直看着她,顾南察觉到他的异样,心中不知怎么就有些不高兴,听到女子的提醒也默不作声。
姜皓云却温声应dao:“多谢夫人。”
女子淡淡一笑:“分内之事罢了。”
顾南听着姜皓云与那女子和颜悦色地交谈,却不理睬自己,心中更为愤愤。他胡乱抓了把茶叶扔进茶壶里,又伸手去拿那铜壶,却不料动作幅度太大,一时不察,碰到了壶bi,指腹背tang地生疼。
顾南条件反she1地收回手,嘴里也忍不住倒xi一口凉气,姜皓云一惊,忙抓过他的手看:“怎么了?是被tang到了吗?”
顾南被他一问,眼眶就红了。
那女子dao:“怕是被tang到了,得拿冷水敷一敷!”
说话间,门外走廊上有人喊:“翠nong1?翠nong1!”依稀是那老板的声音。
那女子忙打开门,高声dao:“当家的,快拿tang伤药来!”
“啊?!”随着一阵上下楼梯的响动,那老板的声音越来越近,“你tang伤了?!tang到哪里了?要不要紧?”说着就匆匆忙忙朝这边跑了过来。
“不是我,是屋里的客人。”女子一边解释一边接过药膏,匆匆走到姜皓云和顾南面前,“这是我常用的tang伤药,快敷上吧!”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姜皓云早已从乾坤袋里拿出伤药给顾南涂过了,不过他还是接过药,再次dao:“多谢夫人。”
“不客气。”那女子送了药,又见顾南手上的伤看上去似乎已经好了很多,就放下心,跟老板一同离开,走廊上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都说了这些事我来干就行,你现在又怀了shen子,正是要注意的时候……”
“这都第三胎了,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得很,你瞎cao2什么心……”
“可是……”
“再说了,若不是我回来,你怕是连壶水都不记得送……”
……
待那两人离开后,姜皓云把药膏放到桌上,抓着顾南的手指仔细看,不放心地问:“现在感觉好些了没?还疼吗?”
顾南委委屈屈地吐出一个“疼”字,他就蹙着眉,又拿出凝华lou再给他涂了一次,一边涂还一边轻轻呼气。顾南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那gu莫名的气早就消了,却又不甘心,不禁问:“你为什么不理我?”
姜皓云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
顾南dao:“就刚才!自从那个女的进来,你就一直盯着她!”他想起之前姜皓云的模样,越说越委屈:“还有之前也是,总看着那个老板,你从进了这间客栈就好奇怪!”
姜皓云一愣:“是吗?”
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