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也几乎要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季如夜正错愕着，便被时风潜压在了床上，看着时风潜开始脱他的衣服：“姐、姐姐，我……”

        怎么可能有女人不介意这个――季如夜继续腹诽，但这下连错两回，时风潜已然摸上了他的，让他连呼都凝滞住了：“我、我我……”

        他手忙脚乱地抗拒着，却不敢用太大力气，末了又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抵抗的，干脆沉寂着放弃了，任由自己的口已经暴在时风潜眼中。

        过去他还有那么一丝幻想。

        话音还没落，季如夜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趴在了时风潜的上，时风潜的巴掌也清脆地落在了他的上，留下一个周边鲜红，中间泛白的掌印来：“越说越不像话了。”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时风潜一边命令，一边半是威胁地将手伸进了对方半敞的衣服里：“答错了就惩罚你。”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那个没用的自己。

        季如夜自己好像还没意识到，时风潜就伸手替他了，紧接着对季如夜发问：“你确实有错，但你知自己最大的错是什么吗？”

        季如夜没从时风潜嘴里听过“惩罚”这个词，未知的恐惧令他有些害怕，却还是试探地开了口：“我……我不干净……”

        在季如夜眼里，他所有的错都很严重。

        “干嘛总把那种女人当正常人？”时风潜说着，也有些气闷：“就不能是我比她们更好么？”

        “那您惩罚我好了。”出乎意料地，季如夜闭了眼睛，豁出去似的说：“如果……如果您想罚我，如果我还有这个用让您开心，您就罚我好了……”

        看他那副认真却又有点迷糊的样子，时风潜就知他仍陷在从前的思维里，于是干脆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越这样想，越觉得愧疚难当，他此刻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将自己一切小心思和盘托出，等着时风潜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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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下去，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不是子了，面对风潜时便更难开口。

        但既然时风潜这样问了，他也只好开始给自己这些不堪的劣迹排起座次来。

        “不对。”时风潜当即否定了这个结论，并伸手扯下了季如夜的子：“如果和多几个人睡过就叫不干净，那这世上没几个女人是干净的。”

        他能察觉到这次任务并不寻常，如果他在这次任务里好好发挥，让风潜拿到一个足够大的功劳，那他就还算有些用。

        他知是自己的家人受了利用，破坏了风潜这次机会，知自己没有任何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就像刚接到这个任务时，他明知这是想让他高层内斗的牺牲品，却还是本无权拒绝。

        眼前低顺的脑袋抬了起来，果不其然，那脸上已经挂了细细一泪痕。

        “如夜。”时风潜轻叹一声，对着季如夜说：“你抬。”

        “错了。”时风潜听他翻来覆去还是这么想，便直接握住那已然被她摸得立起来的，语气第一次有些恶狠狠的：“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的要惩罚你了。”

        那怎么能一样――季如夜心中并不认同，被时风潜摸上耻骨的时候却也不敢反驳，只能小声补充：“可我之前骗了您……我说我是第一次，但实际上……”

        时风潜摇了摇，又点了点：“嗯，你确实不该骗我。但我能理解你，这只是小问题，我并不介意。”

        他磕巴了半天，定了定心神也只能说：“我太没用了，一点都帮不到您……”

        说完，他像是开了个委屈的口子，将心里话一脑说了出来：“女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吗……为什么你、你从来都不想这样对我……因为我长得不像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