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他拿着手中的酒杯,迈开脚步向着对方走去。带着阴沉的目光,“真巧,我叫法克鱿。”
这人下手还真是毫不留情,下次要是再见到肯定得剁了他。
他拿着酒杯放在嘴边,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目光远远的望着在酒吧的另一旁狂欢得十分投入与疯狂的人群。尽他也在这样的场合里,可沉入江莫名就觉得这个人并没有沉溺于其中。
不过最后到底能不能去还是个未知数,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响。沉入江站起
特意咬重了最后三个字,沉入江眼眸微凝,挑衅般的看向对方。手上的酒杯里的酒,已经泼到了对方的上。把酒杯随意往地上一扔,在对方迅速阴沉下来的面色中,沉入江先发制人的给了对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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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沉入江是没法在继续呆下去了,和余年打个了招呼后就撤了。走之前,目光扫了眼刚刚和自己打起来的那个人,发现对方也盯着自己。
兴许是注意到了沉入江的目光,对方眼角余光扫向了他这一边来。对方打量了沉入江很久,沉入江也盯着对方看。最后,对方扬了扬下巴,对他扯开了一个有些不屑的笑容。
刚才那些还跟他站在一起的朋友现在都四散开了,几乎都到酒吧的另一边玩去了,所以他也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
洗完澡后,他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给自己药。他住的地方很小,二十来平方米的地方。他是自己一个人在外地读书,今年刚好高二,再过年也就要考大学了。
对方撑着脸盯向沉入江,良久,才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啊,我叫草泥。”
那双眸子里,有着让沉入江完全看不懂的东西。该说是威胁好,张狂好,还是饶有趣味好,或者应该都有。
回到房子里后,沉入江脱下上的衣服,随手甩到地上,转就往厕所里走去,冲了个热水澡。热水顺着上青紫的伤口划过,他看着被雾气遮满的镜子里的自己,暗暗骂了一声。
原本就已经忍了对方的挑衅,自己好意主动的示好。结果又被对方这样类似于辱骂一般的语言撞回来,任谁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是沉入江,这个年纪的他,本就中二的无边无际。
随后要不是他们俩朋友余年上来拦着,估计他们能把这酒吧给掀了。碍于是人家今晚是寿星,两人只好忍了怒火,就此作罢。
这人一旦陷入比较特殊的境地,就会很快的发现另外与自己同样特殊的人的存在。沉入江的目光望见离自己不远的一张桌子前站着一个男人,看起来似乎是个大学生。
但对方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被沉入江这般对待后。很快也暴走了起来,格挡住了他第二次挥过来的拳后,手掌紧握成拳,以极快的速度砸向了对方。
看着这个类似于挑衅的笑容,沉入江只是挑了挑眉,隐忍了一下自己没由来的怒意。朝着对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并用对方可以听得见的声音问了一句。
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边扭打了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识时发生的事情,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好事情……
今晚是他一个朋友的生日。这个酒吧就被包了下来,给他庆生用,两个人平时关系也不赖,所以沉入江也只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