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看起来很感兴趣地靠过去,看周裴景又玩了一次,也拉了一下自己的带子:“我的不会。”
谢致是始作俑者,他亲手将周裴景溺进深渊,他才是凶手。
他一松手,安全带啪的一下弹在他口,周裴景觉得很好玩,又拉开来弹了一下,转跟谢致分享心得:“这个会!”
一天天过去,警方的专案组都撤了,周裴景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渺无音信。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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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周裴景抱去了校医室,周裴景一打上吊针他就赶紧翻墙走了。
听着酒吧外的警笛声,谢致停了手,一步一步地走出去。
谢致在利物浦的一间酒吧里找到了躲着不敢见他的李皓然,他掐着李皓然的脖子按进洗手间的水池,李皓然呛了水,回反击,他们像两只正在决斗的猛兽,不要命地互相撕扯,只是谢致是为了发,步步紧,而李皓然是为了自保。
后面的老板娘差点脱口叫周裴景闭嘴,被老板用力地了一下手。
周裴景的手着安全带的金属扣子不放,努着嘴摇摇:“还要玩。”
是啊,这该怪谁呢,难是李皓然的错吗?
谢致把车停进了车位,踩下脚刹,周裴景顿了顿,睁开眼睛。他似乎还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疑惑的看看谢致,拉了拉前的安全带。
李皓然并没有说错,他有什么资格推卸责任呢?发生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他但凡留心哪怕其中一点,也可以避免,他没有。
“明天再玩,嗯?”谢致依旧淡淡地询问周裴景的意见。
周裴景的手机关机了,人哪里都不在,不在学校,不在家,不在酒店,监控拍着他离开了校医室,向学校北边的围墙过去,而后就进入了视频监控的盲区。
“只有我的会!”周裴景得意洋洋地笑起来。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周裴景只是离校出走。校方少了个学生,自然要报警。警察在学校附近的荒地里找到了周裴景一只鞋,确认附近区域有打斗痕迹,甚至找到了血迹。
周裴景母亲来了学校,一个端庄优雅的女人,像疯了似的要和谢致拼命。谢致父亲也被惊动了,了解事情原委之后,震怒地把谢致关在家禁足,谢致懒得想这是父亲的保护还是别的,他只关心周裴景的消息。
“谢致,你是不是有病?”到后来,李皓然被谢致按着打得眼球都内出血了,实在撑不住,也撕破了脸,扯着难看的笑容讥讽他,“如果不是你那个恨不得弄死他的样子,我敢动他?现在他不见了,你又当他是个宝贝了,你可不可笑啊?钥匙不是你给我的,游戏不是你让我拿的,那小孩儿不是你说他讨厌的?我什么德你不清楚吗,你他妈哪儿来的脸怪我啊?”
校医守了周裴景一会儿,看他睡得熟,自己去值班休息室睡觉了,等凌晨三点多,校医室的门被谢致踹开的时候,病床上早已空无一人。
“玩什么玩,快点下车了,谢先生,你现在这样顺着他,以后有的你受的,他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老板娘忍不住在后面说,她还要赶着回去盘点呢。
谢致低给他解了安全带,问他:“跟我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