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恨:“王爷权势滔天,阮情躲不过,只是怕赵王爷下手太狠,想自己来罢了。”
阮情一时间面红耳赤,忍不住重新扶了分,对准赵杀后庭。
阮情忙着将甬开,一时未察,只觉得鲜红充血的口忽然松开了一条肉,过了片刻,又紧紧收拢皱褶,挤出几水状的油膏来。
赵判官右眼直,使劲扭过一看,发现阮情分生得天赋异禀,黑漆漆沉甸甸地被他握在手中,脸色更是难看。
他在寻香楼里,一向是被当作摇钱树在栽培,可惜才教了一肚子风月,还没开始细细调教床上功夫,就被王爷包了下来。许多荤话,阮情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听说自己扩张,既不容易受伤,又能哄得金主开心,不由壮着胆子打算一试。
阮情见了,眼角不由淌下一行清泪。
他把两个人都剥了个光,拿油膏在赵杀口草草抹了几下,然后扶着分往赵杀后去。这一下,两人都痛得发抖,阮情忍不住颤声:“听说第一次有些痛,果然是真的……”
阮情趁着怒气,手指时不时撑开勾起,不知到了哪一,赵杀突然闭紧了眼睛,大口大口地起气。
赵杀只觉得天昏地暗,后庭火辣辣的,不用摸也知裂了,他咬着牙,从牙里挤出一句:“你──!”
的事,低声说:“那是……那女人,命当如此。”
但凡有小倌初次接客,阮情在屋外听墙角,哪个客人不是大赞对方美活好,天亮才依依不舍地出门,这赵王爷竟然如此折辱他?阮情想到这里,脸上忽红忽白,咬着牙扑到赵杀上,手里又从香膏盒里抹了一大团脂膏,拿两手指进赵杀后庭,在里面使劲搅动起来。
阮情迟疑着多了两下,发现手指深入时,甬就会微微松开,把指深深入,一旦抽出,肉又会死命箍紧,裹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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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情额上全是细密汗珠,长发披在背上,发尾蜷曲,如乌云团簇,衬得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小。他本想拼命抽送几下,让赵杀尽早快活起来,可那甬把他箍得紧紧的,又干又涩,动起来像要人的命。
他本来想说,那是她这一世确实只能活这么多岁数,又遇到刘司事去讨情债,无奈药上,多少有些口拙。
他压着赵杀来了两下,分都痛得半,慢慢被勒紧的肉挤了出来。阮情泪眼朦胧地低一看,见间的宝贝都蹭红了,低低泣诉:“难怪许大夫说,如果不好好扩张,吃苦的是我自己。”
他皱着眉,看了一眼赵杀,又想了想老鸨收的银子,一咬牙,着把分尽了进去,见赵杀气得面色铁青,忍不住着泪问:“你得了小爷的筹,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那油膏都是上等货色,很快便彻底化开,随着阮情手指抽动,发出汩汩的水声。赵杀呼急促,双眼中几乎要迸出火花,阴恻恻地问:“你不要命了?我要把你打入十八层……”
赵判官明明这样宽宏大量,阮情听在心里,反而咯噔一下,泪眼圆睁,颤声问:“你不要我伺候了?”
赵杀浑肌肉绷得紧紧的,虽不知那许大夫是何方神圣,却知此已是虎落平阳,再如何震怒,也只得强压火气,沉声喝:“你先把我放开,一切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