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的大手越掐越紧,仿佛真的要活活掐死她一般,陈婉瞪着一双的跟桃一样的眼,惊恐至极的挣扎起来,嘴巴一开一合仿佛还要挣扎着想解释什么。
听到萧景俞所下旨意,陈婉连哭都忘了,面如土色的挣扎着想要爬到萧景俞脚边求情,却被男人狠狠一脚踹飞出去,随后在陈婉父
下,在脸上留下一片红红绿绿的污渍,观致令人反胃。
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陈婉见萧景俞半晌没了声音,以为他信了她的话,赶忙补充:“陛下您有所不知,臣妾父亲来京之后嗜赌成,臣妾虽中,却忧心父亲因为赌债遭人毒打,便将陛下赏赐的金银全给了父亲,只不过臣妾最近遭人污蔑陷害,一时无暇抽帮父亲还赌债,谁知......谁知父亲他竟然不顾父女亲情,跑来中污蔑臣妾!还请陛下明察啊!”
萧景俞见状笑容冰寒:“不用解释,你骗朕的事儿,朕早已查清,并非你父亲主动透,你也放心,朕不会这么轻松就让你死!”
萧景俞想到了秦夕染。
萧景俞一双黑眸冷的仿若凝了寒冰,起踱步走到跪在地上陈婉前,隔着一只帕子托起她哭的丑陋不堪的一张脸:“好好一个温良孝顺的婉妃啊。”
萧景俞见状冷笑一声,却忽然狠狠掐住了陈婉的脖子,声音冷厉冰寒:“骗了朕整整五年,被朕当成宝贝了整整五年,陈婉你不过一介村妇,却凭着这张嘴一开一合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倒是好手段啊!”
自与她相识,他就未曾见过她涂过脂粉,那一莹白细致的雪肤仿若上等凝脂,上同样出众的容貌与才情,放在哪都是要被捧在手心悉心呵护溺的珍宝。
陈婉哭的眼睛红,隔着泪一时也瞧不清萧景俞的表情,见他托自己下巴,以为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当即便哭着想往萧景俞怀里钻。
萧景俞说着冷冷看着仿若死狗般在地上的女人,厉声:“一月后,凌迟死!”
萧景俞说罢,扔垃圾一样将几乎只剩半口气的陈婉丢在地上,一边拿帕子细细拭着碰过她的手指,一边眼神阴鸷的看着苏安:“陈婉父母以欺君之罪明日斩,陈婉欺君在先谋害后妃、淫乱后、下药勾引帝王在后,今日起贬为籍,寻了天景国最厉害的春药每日给她喂下,然后丢去井街游街一月!”
畏畏缩缩跪在一旁的陈强闻言,深知这么下去自己要遭殃,当即胆子也大了,瞪着一双小眼,指着陈婉鼻子:“你这个赔钱货!你爹我是好赌欠了些钱,可是我跟你要你却一不!要不是我用你欺骗陛下当上妃子一事威胁你,你能老老实实把钱给我?”
陈婉这个女人论份出、论容貌才学,明明给她提鞋都不,却因自己愚昧无知蠢笨如猪,被她骗了整整五年有余!最后惹得珍宝蒙尘,这个贱人却被他百般呵护!
陈婉闻言恨不得立冲上去把这个赌鬼父亲给活活掐死,但却知此刻还在御书房,皇帝还在上面看着,于是瞬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要死一般:“陛下!你别听信这个赌鬼的一派胡言啊!当初可是臣妾在深山密林中深一脚浅一脚把昏迷不醒的陛下从林中背出来的!臣妾若是在此事上撒过半句慌,定被五雷轰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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