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养尊优却没留下一个指甲。

那一天的惩罚开始得虎蛇尾，我草草地完事，让仆人准备衣服。他们只拿了我的浴袍，我下意识要发火，很快意识到不给杰弗里拿衣物是我之前的要求。我拖着他原路返回，他赤足踩着地板，在地上留下一串漉漉的脚印。

走廊很长，杰弗里走了一半就开始发抖，而我嫌他走得太慢，把他的项圈调到了之前从未用过的那一档。

我没有看它，把它的搁在我肩膀上，大步走回房间。杰弗里的放松地贴着我，与其说有多信任，不如说清楚自己完全没法反抗。它松弛下来的肌肉抱起来像个温的枕，抱着他的感觉实在很奇怪，尤其是意识到我刚刚过自己抱着的这个东西的时候。

我把它抱起来，能抱个满怀――那真的是一只很大的猫，却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豹子或者老虎，就只是一只家猫而已。杰弗里沉甸甸的，浑上下漉漉，透的发黏在上的样子有些可怜。它颤抖的贴着我，水迹在浴袍上晕开，从我们贴合的地方蔓延到整个前，把那种动物的、高于人类的温一起传递过来。

他顿了一顿，又说：“肖恩公爵也在水里过我，他在岸上，我……我的在水里。仆人准备把我放裹尸袋里的时候发现我还有气，但后来我就对水……有点不适应。”

这让我感到兴奋，像磕了药。我感到我能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他，而不是相反。

叮当，叮当，听上去像个风铃。汗水贴在我上，我觉得我被困在一个燥热的夏夜梦魇中，怎么都醒不过来。

此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来找杰弗里，带着新点子。我用黑色的带把他的手绑在后，把他的大折起来绑好，让他只能躺在床上双大开等我回来，等我享用，一等就是一天。我在他口中质嚼子，给他上眼罩，用连接着他项圈的缰绳遛着他在城堡里走――四肢着地那种。他的项圈上安了铃铛，爬动时会发出叮当叮当的清脆声音。

我在过上杰弗里，我站着，他的折成一个直角，抓着窗台好让自己不下去。他的脑袋会在每次被到时撞向窗台，只好把胳膊垫在和窗之间。于是每一次我重重进他里，只会听见他的发细碎的摩声，还有那个铃铛一下一下响。

我他的爪子，杰弗里的肉垫很，但是下去时没有爪子伸出来。去爪手术，我回忆他说的那个词，肖恩公爵把猫的一截指骨截掉了。

仆人们在过上低下，注视着自己的脚尖。新

“去爪手术。”杰弗里说，“避免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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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杰弗里的影在我面前缩小，很难形容那是怎么样一个过程，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人影啪嗒一下落到地上，变成一团茸茸的东西。我第一次看见了杰弗里的“原型”，一只灰色的、很大的长猫。它的发和杰弗里的发一模一样，它的眼珠子也是，不如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可能更适合在猫的眼眶里。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察到，我可能很难超越肖恩公爵。

在“一个人渣”这件事上。

我把杰弗里放回房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