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得一下一下撞着食盆,木地板涂了牛总是打,有时候他出去,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我下。他柔高热的腔挤压着我,得让人发麻,让我想咬他,想血淋淋咬下一块肉。我趴到他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真他妈是为这个生的啊。”
这久违的快感无法形容,我快两年没碰他了。开始因为某种可笑的感情洁癖,那时候的我弱得像中了魔法,一方面非他不可,一方面又无法在心生怀疑时与他逢场作戏,只能逃避。后来我发现一些东西比交刺激而甜美的多,是的,战斗与杀戮。撕裂血肉的快感远胜高,哭号惨叫与骨骼络粉碎的声音无比动人,偶尔我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冷淡。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杰弗里独一无二,或者说折磨他的感觉独一无二。
我着尾巴的前端,一截一截把这茸茸的东西挤进他的后里。杰弗里的尾巴很长,能进去的分也很长,不一会儿手上的阻力就变大了。我继续往里,他肉中的被挤出来,打了尾巴上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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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在走神。
“肖恩公爵用你的尾巴过你吗?”我又问了一次。
“是的。”杰弗里说。
很快稀释了牛。我随意扩张一下就抽出了手指,要是待会儿插起来太容易,那就不叫惩罚了。
那个食盆有点深度,完全按下去加上角度合的话牛能堪堪浸没口鼻,但它说到底只是个食盆,谁会在食盆里淹死?杰弗里大概在我进他里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放弃了挣扎。溢出的牛弄得满地都是,他的脸被我摁着,下巴浸没在牛中,断断续续地咳嗽,而我开始暴地干他。
他默认了。
杰弗里的向前冲了一小段,下巴沾上了牛。他的两只手都撑住了地,不再动弹,那对猫耳朵还在啪嗒啪嗒抖动个不停,仿佛想要甩掉什么脏东西。手中的尾巴有要向外抽的力量,力气居然不小,被我掐了一把后老实下来。
我摘掉杰弗里的眼镜,抓住杰弗里的发,把他的脸猛地按进了牛里。
我心中涌出一控制不住的破坏,另一方面我十分冷静,就像这两年间在战场上一样。我问他:“肖恩公爵是不是对你这么过?”
“啊,差点忘了他了你几十年……只有他?还是有更多人?多少人过你?”我耸了耸肩,“我得想点新花样。”
我想听杰弗里求饶,但他一声不吭,只是小口小口地呼。我冷不丁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放空地看着前方,过了半秒才聚焦到我脸上。
我把他的尾巴了进去。
“是的。”杰弗里说。
杰弗里浑一僵,一次挣扎起来,撑着地想把脸抬起来。他的耳朵倒伏得几乎贴上后脑勺,尾巴在我松开后立刻从口伸了出来,漉漉的尾巴上发炸开,看上去像只落汤鸡。火箭一样击中了我,我用膝盖着他的后腰,一只手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解开了子。
“你应该好好回答问题。”我说,“你不回答,或者我今后发现是对我说了谎,发生一次我就杀掉你的一个同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