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随便弄了几下就抽出了手指,把一样光的肉贴上来,抬起一只脚,勾到了我的腰上。杰弗里的手捉住了我的阴,扶着对准口,抬起的慢慢往下压。我感到自己被吞进了柔的肉里,舒服得发麻。
“行,行!”我说,到了这种时候除了点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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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弗里有一双不强壮但颇有力的大,一个很能扭的腰,还有一个又又又的内腔,让我全程大脑里都是爽爽爽爽爽。我在贫民区没钱嫖娼,都是看对了眼就和年纪相近的人打一炮,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杰弗里,我的意思是,技术好到能榨出大脑,同时又他妈的优雅矜持……这个词大概不该用在这里,但我想不出别的词了!
存在“要”以外的回答吗?当然没有啊!杰弗里从没用这样亲昵的口吻叫我,他那一声“罗杰”叫得我心口发下发,简直觉得我们俩是一对心有默契就要开搞的情人。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亲在脸颊上,退回去一点看看,见他没生气,这才敢亲了嘴。他浅笑了一下,我就觉得自己快心脏爆炸了。
他比我高一点,并不像我以前带着胡搞的少女一样小鸟依人,但这样我刚好能到他的口。我曾在春梦里幻想过他,但他在梦里都穿得严严实实。如今我终于看到摸到到了实物,他有一副衣架子似的材,脱了衣服倒显得削瘦,口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我觉得刚刚好,哪里都刚刚好。
我之前经历过的所有交都是两个野兽的一团乱来,而他的手指嘴双乃至腔都在引导我,在这种事情上杰弗里都仿佛我的老师。他又像在撩拨我又像在照顾我,把我驯得服服帖帖,巴不得他的教鞭打到我上。
抓着的脚倒安安静静没试着挣脱(刚才我还防着他踢我呢),温顺得让我心。我抓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杰弗里的就一点点贴到了我上。我半的阴压着他的,隔着他的子了。他看了我一眼,刚才的那一丝紧张反而平静下来,问:“想要我脱光吗,罗杰?”
“我……”我磕巴着,感到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才不会在进去的第一时间缴械,“你他妈……你……嘶!你怎么这么快就成这样?”
我的耳朵被他呼出的气熏得发麻,险些脚一进水里。我一抖他就用力抓住了我,担心我带着他往水里坠的样子。这一下让我心中升起无限豪情,只差拍着口发誓自己死都不往下掉。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带着他爬了上去,我坐在浴池边沿,他坐在我上,两条大长盘着我的腰。
“我手上有伤,不好看。”他柔声说,“我能着它吗?”
杰弗里修长的手指脱衣服果然和穿衣服一样利索,他就这么把衣物脱进水里,那些布料晃晃悠悠在水里浮着,像一朵一朵海藻。我目眩神迷地看他脱到赤,看他把着手套的手指伸进自己里。米色的手套探进了肉色当中,在水波和我俩的影子里看不太清楚。我发出了巨大的吞口水声,呆呆地问他:“你不脱手套吗?”
“在来见你之前准备过了。”杰弗里把我完全吞了进去,抱着我的肩膀,在我耳朵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