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耳朵,尾巴从连衣裙里伸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
问她的问题有的有回应,有的没有。我实验了好几次,结论是她只懂和上床搭边的指令。我让她变成猫,她变成了一只三花猫。我让她收起耳朵变成人,她就收起耳朵,一张和人类无异的脸看起来很不聪明,像个懵懂的孩子或者傻子。她橙黄色的眼睛还剩一点灵气,但那也不是人类的眼神。
我梦见了杰弗里,他在我面前把衣一件件脱掉。我没等他脱完就扑了上去,把他翻过来摁到沙发上。他散开的发间竖着一对耳朵,尾椎骨后接着一茸茸的尾巴,我顺着了几下,他就从咙里发出了呜咽。为男人培养出的猫无论雌雄都能自己分,我一直把他得下面透,最后在里面。我看着他起伏的脊背,突然特别想跟他接吻。杰弗里如我所愿翻过,出一双蒙昧的、动物的双眼。
我又问:“你几岁?名字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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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
敲门声停了停,我以
有钱人相当会玩,“猫”都有着姣好的面孔和不错的,要说一点也不兴奋那肯定是撒谎。但无论“猫”赤还是穿着衣服,是着亚人的特征还是看上去与人类相同,它们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气息。它们的眼神是动物的眼神,没有什么表情,或者只分为平板和沉迷情这两档。
不知我是不是世界上第一个被春梦吓醒的。
“你会说话吗?”
“想长见识?好好好,请您跟我来吧!”老鸨立刻热情邀请。几分钟后我才明白她是怎么理解的:她把我带去了那种可以看到别人开搞的长廊。我感到十分尴尬,心想难我看起来像个窥淫癖吗?我出于好奇心忍着别扭看了一会儿,看得十分心情复杂。
我什么都没就打回府,家对我急吼吼出去灰溜溜回来不置一词,感谢他的贴。回来时天都快亮了,我匆匆洗漱上床想补一觉,一直在梦,怎么都睡不好。
我只好勉强提起几分神打发他,答应今后得空就和他一起去竞技场玩。熬到下课,吃完饭,我一扎进浴室不想出去了。以往晚餐后是我最喜欢的时间,现在却不知该怎么面对杰弗里。我就在水里泡着,直到浴室的门被敲响。
她点点。
我突然深深理解了那些它们不是人的说法,它们本来就不是人。这让我在兴奋和倒胃口之间徘徊,整个人不太舒服。
我支撑不住,睡掉了上午的课,食不知味地吃午饭,在武技课上差点又被打断骨。伊桑打雷般咆哮了一通,看我还是蔫蔫的没神,忽然促狭地用胳膊肘了我。“你这是思春了?”他用那副压低了也很响的咙说,“嘿,我当初遇到我家娘们也是这个年纪,听我说,你就该多出出门,去去竞技场,那里的年轻人特别有神……”
我对这样一个不知该不该用“人”形容的东西毫无胃口,暴地丢下她打开门。老鸨赔笑问我哪里不满意,我摇了摇,说自己只是来长点见识,没兴趣,钱照付。
“我不饿……”我有气无力地说。
她困惑地看着我,不动了。
“你能听懂我的话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