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门考试,持续了三天。第三天下午,天空下起绵绵细雨,我出了考场看见妈妈在校门口等我:“怎么样?”她问。
“还行吧,正常发挥。”
“那就好,走,吃大餐去!”
我和妈妈去吃了海鲜大餐,回到家已经快十点。手机没带在shen上,我一回家就打开看短信。
妈妈看见了就说:“把这小手机还给别人吧,我给你买个新的。”
我想了想:“算了,没啥用。”
再过几年大诺基亚开始席卷全球,当年每一款我都好喜欢,它更新太快,还好我shen边有钱的朋友一直都ting多的,所以每一款我都玩过......
不过来自2014年的我,对现在的科技完全不感兴趣。
这点戚斯年和我很像,他在这方面也不在意,我们当时共用一台电脑,一个ipad,利用率都不算高,手机对我们而言,能打电话就行了。
我记得姥姥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小的时候玩个泥巴都觉得好玩,像我这个年纪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了。”
真的是如此,人越长大,似乎越难以得到满足。
妈妈去卫生间,我趁机给戚斯年打电话,他过了好久才接电话。
“......喂?”
“是我啦是我!”
他的声音沙哑,完全是刚睡醒:“干嘛?”
“没什么啊!看你考得怎么样!”
戚斯年犯起了起床气:“明天给你讲,我要睡觉。”说完他妥妥的挂了电话。
我yu哭无泪,给明月拨了电话,没想到这丫tougen本不接。
洗漱完以后,我本来想看会再睡,没想到才翻了几页我就已经困意来袭,甚至连把书拿开的力气都没有。
好几次我都感觉意识朦朦胧胧醒过来,却又无法移动。我当然不相信这是“鬼压床”,作为一个理科生,我很清楚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我实在是太累了。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不知dao是不是昨天晚上吃得太多,我丝毫没有饿的感觉。我去拿手机,发现好几个未接,两个戚斯年一个明月。
戚斯年还给我发了条短信:“你不会因为我挂你电话生气了吧?”我忍不住笑出声,赶快给他回拨,他很快就接了:“怎么才给我回过来?真的生气了?”
“生个鬼的气,我才睡醒。”
“晚上出来吃饭吧?你能出来吗?”
“应该行。”
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爽快的同意了,我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六月还不算特别热,我为了toupi着想能不扎tou发就不扎。此时我的穿衣观念明显和其他同龄女孩不一样,我不喜欢太复杂太少女的感觉,短款ti恤,短牛仔ku,运动鞋就是我最常见的搭pei了。
当我看到戚斯年时,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白T恤,水洗的牛仔ku,运动鞋。
我拍他:“你故意呢,和我穿情侣装。”
他扯扯嘴角:“谁知dao你今天穿什么?”他从包里拿出两张招待券:“我爸给的,走,带你开眼界。”
“哪里的招待券啊?太好的场合我会不会穿的太随便?”
他敲我的tou:“没看我也这么穿么?走吧。”
戚斯年的招待券是一家新开的法餐店。
虽然没有人把我们拦着不准进,但是我看了一下寥寥无几的客人,都穿得很正式。店里装修的很好,有一种进入法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