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舅舅是当朝宰相,缺德事没少干,欺男霸女,整天在大街上调戏女子,liu连于那些ji院中。本来我是不太关注这些事的,没想到那孙子敢调戏芸菱,芸菱是我妹子,你还记得吧,那妮子平日里我都舍不得说她一句,竟被那孙子调戏了,不整回来我就不姓席。于是啊,我就带着几个兵去ji院找他了,你也知dao,我平时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之乎者也的书生,那一次我一进那孙子的房间,呵呵,起码有七八个书生在里面,其中啊,就有你这个乖弟弟。”说着,还阴森森地瞥了一眼宋时谦,宋时谦扭脸不看他,心里叫嚣着想反驳,但意识到实力悬殊,决定一会再解释。
“那里面啊,可有不少美女伺候呢,”席能不怀好意地一笑,“于是啊,我就找几个兵把房间里面的人都给绑起来脱光了他们的上shen,然后把他们全赶下了楼让他们在ji院门口蹲两个时辰。”
苏清麒和何辰煦听了,一时无语,这席大将军的xing子可真恶劣。不过,表弟是怎么会在ji院里的?看了看宋时谦,问dao,“表弟,怎么回事啊。”
宋时谦一回想到那时的情景就像zuo噩梦一般,那是一辈子的污点,于是解释dao,“那时候爹娘带我来京都拜访老朋友,下午书童便带我出去逛逛,后来不知怎么的我们就走散了,我一个人也不知dao怎么回家,正好遇上了一个亲戚,我问他路,他不告诉我还说带着我去好玩的地方,我看天色还早就同意了,可是我没想到他说的是那种地方,”刚到那里时一群姑娘围上来要不是被那亲戚拉着自己早就跑了,宋时谦有些郁闷,继续说,“后来他拉着我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几个书生见我们来了很开心,说要一起玩,我本来是要走的,但是他们不让我走,突然门就被踹开了,席将军就冲进来命手下把我的上衣脱了,还把我绑起来,赶到了外面蹲了两个时辰,回家后爹娘打了我一顿。”宋时谦非常委屈,可是没人愿意听他的解释。
席能听完有些惊讶,“你怎么不早说!”这小子不会编谎话来唬人的吧。
“你又没让我开口!”宋时谦有些生气,声音大了一倍。想起那时就丢人,自己什么都没zuo就被人脱光上shen绑了起来,自己情急之下想要跟那个席将军解释,没想到那个席将军一脚就把自己踹下了楼,大厅里好些人都看到了,还指着自己笑。
席能这时候好像也想起来当时的情况,这小子确实想说什么的,但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有些烦,还挡着路不下,一怒之下对着这书生的屁gu就踹了一脚,眨眼间书生就gun了下去。
“额,你说的是真的?”席能有些尴尬,当时确实没问清楚,把所有人都给抓了,若真相是这样,自己,可不就是那暴nue无耻,不分黑白的强盗嘛。
何辰煦张了张嘴,却不知dao说什么,表弟这运气,一如既往的差啊。
宋时谦不说话了,反正自己一直这样倒霉已经习惯了。
见宋时谦撇了撇嘴,不答腔,席能挠挠脑袋,不知dao怎么办才好,“你说吧,要什么赔偿?”
宋时谦呆呆地仰起tou,“啊?”这个人信自己?不以为自己骗他了么?
席能有些不耐烦,觉得书生果真好麻烦,“我说,你想要我zuo什么才肯忘记这件事?”
宋时谦不好意思地回答,“不用你zuo什么事,事情已经过去了。”有人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