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进呵了一声:“我洗了个澡出来他就光着了,说实在的我还吓了一。”
丁穆炎无奈地叹了口气,捡起丢了一地的衣服往他上套:“快点穿上衣服回家。”
丁穆炎寒着脸:“你是不是以为你能为所为?”
受到惊吓的孟秋当然不想再留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逃走。
落地音箱
他怀揣着看笑话的心思放任孟秋勾搭萧进,结果孟秋被萧进一顿恶整,恶作剧换恶作剧,恶意换恶意,说到底,两人都不是什么纯良之辈。
胆战心惊地偷看萧进,瑟缩地躲到丁穆炎后,扯了扯他的衣角:“炎哥,他变态!”
“人心有善恶,行为有善恶,你的狡辩无法遮掩你的恶行恶意。”丁穆炎,“我早就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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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叫醒的丁穆炎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别以为没有给他造成实际伤害就能蒙混过关,你这么干跟恐吓他有什么两样?弄不好会有非常严重的心理障碍!”
萧进步步紧,丁穆炎步步后退,眉紧拧成川字。刚才在外面他已经把孟秋骂得狗血淋,从没有智商骂到无间歇发情,直把孟秋骂得又大哭了一场。可他骂孟秋是一回事,萧进骂孟秋又是另外一回事,萧进当着他的面把孟秋愚蠢的行为数落了一遍,就好像朝丁穆炎扇了一个又一个耳光,他感到很羞耻,好像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光了抽打。
丁穆炎一时语,孟秋见帅哥就扑的子他是知的,可又认为明明是萧进故意用有歧义的话骗他:“你少装貌岸然,好好的你脱光他衣服羞辱他?”
“所以呢?你准备去告我?”萧进有恃无恐,挑起的眼角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丁穆炎只得追上去安抚。等他再回到房间时,看见萧进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棒棒糖,有滋有味地着。背景乐已换成了京剧,缓慢地唱着“习天书学兵法犹如反掌……”。
丁穆炎恼火地站在萧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欺负一个小孩儿很有趣是吗?”
“我给过他机会。”萧进缓缓起走向丁穆炎,“我离开酒吧的时候,他追出来,我说别跟着我,否则明天你有没有命回家都两说,结果他抱着我的胳膊说死也要跟我走,我也没有办法。他运气好,今天把他带来这里的是我,他还能全须全尾地脱,要是换了别人,不留点什么能走得了?你真以为你丁穆炎面子大到能轻而易举地把人放走?他要是真能有什么心理障碍,不再发情似的跟人乱跑,他应该对我感恩德!”
丁穆炎的后背重重撞到墙上,一寒意窜上心。
萧进猛地跨前一,把丁穆炎到墙边:“你早就知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任由那家伙靠近我,那你又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丁医生?”
“我比他大不了几岁,我也是小孩儿。”萧进懒洋洋地从棒棒糖上方抬眼,用几个小时前丁穆炎说过的话回敬,“有趣,太有趣了!我还以为那种关到小房间里,假装割破手腕,用水声代替血声把人吓死的实验是编出来的呢,没想到他真信了。你是没见识他看到那盆假血时的表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哈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