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穆炎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劝阻,但终究是没有开口。因为忽然之间,他产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谁叫他千方百计要跟来的,叫他走他也不肯走,就让他尝尝被人缠上的滋味,他不是要验生活吗,就让他试试被涂着指甲油但骨节大的手摸来摸去是什么滋味,活该!
孟秋的答非所问,让丁穆炎放弃了与他沟通的想法。再看萧进那边,已经有胆大不怕死的围了上去试图搭讪,一左一右,虎视眈眈,还有不少人躲在阴影里观望,一个个蠢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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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丁穆炎一口喝完苏打水,不再理会萧进。
“我要死了!呜呜,我……”
奔波一天终于能口气,丁穆炎回到家很快收拾好自己睡到了床上,明天还有好几台手术等着他,他必须要睡个好觉养蓄锐。
“人家是直的,别梦了。”丁穆炎直接一盆冷水浇上去。
丁穆炎一刻不敢耽搁,当即驱车前往萧进所说的地方。
丁穆炎穿衣服的动作顿住:“萧进?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丁穆炎把自己想笑了,一路乐着回家,也算是报了言辞唐突的仇。
不知睡了几个小时,丁穆炎被手机铃声吵醒,他以为是医院,没想到电话一接通,传来一阵哭声。
电话里一串凌乱的杂音,换了一个磁慵懒的声音,还没开口先笑了几声:“他在名楼,你快来英雄救……嗯,随便什么吧。”
名楼,是一家出名的娱乐会所,是富人们声色犬纸醉金迷的销魂乡,没一定实力的人本进不了名楼的大门,丁穆炎只听过,还从来没去过。
还没走到酒吧门口,丁穆炎被孟秋拦住了。
车
萧进刻意压低了声音,好像一朵毒花在静夜中绽放,诱惑而致命:“你来了就知了。”
背景音是孟秋的哭嚎,听上去既可怜又委屈,回想起他走向萧进时飞蛾扑火的样子,丁穆炎一阵恶寒。“你对他干了什么?”丁穆炎呵斥。
一个直男,泡什么吧不好,偏偏要来泡Gay吧!自作自受!
“真帅啊!”
孟秋急了:“不跟你多说了!不能让这群货抢先!我也要去请他喝一杯!”
孟秋哭得凄凄惨惨切切,连话都说不清楚:“呜呜,我快要死了!你快点来!救命!我好痛啊!呜呜呜!”
“呜呜……炎哥,是我,你快点来救我。”
“炎哥,你带来的这人什么来?”孟秋挤眉弄眼,两只眼睛都快飞到萧进上了。
萧进面不改色,保持着良好的风度,不知说了什么玩笑话,两人笑得花枝乱颤。但当其中一人搭上萧进肩膀并暗示意味十足地了的时候,萧进的脸有刹那的僵,眼角的余光在那人手背上快速划过。毕竟他是个直男,无法接受同暧昧的接。
怀着这种小阴暗的心思,丁穆炎驾车离开,满脑子都在想象萧进被小妖们缠烦了,会是怎样暴如雷,风度全无。
来电话的是孟秋,丁穆炎一下子清醒:“发生什么事了?”
“你现在在哪里?你跟我说清楚,先别哭!”
“我不介意啊。”
观望的人坐不住了,纷纷端着酒杯上前,转眼间将萧进围成铁桶。
“你的脑回路需要修一下,重点不是你介意不介意,而是人家介意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