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辛福有:“?!!!我!”
“你恶不恶心?”
程悍痞气地挑挑眉,又冲辛福有后那家小店去了个眼色:“姑娘啊,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学生妹,还是小太妹?年龄比你稍微大一点儿的,还是大很多的?”
说着已迫不及待地迈开,却听关青咬牙切齿说:
“你想搞为什么不能好好个女朋友?搞那些跟你妈一样大的老女人,你缺母爱吗?”
“那当然,”程悍还自豪,“这地儿寻常人都不知,非得是熟人介绍,哥们儿上两次都是老汤带着,这回我带你们,保让你们爽个够!”
有那好事儿的姑娘已站在门口向他们张望,那些脸庞或描眉画目,或不施粉黛,却都隔着反光的玻璃娉婷摇曳,是关青从未见过的柔媚和风尘。
“别紧张,一回生二回熟,这事儿没那么可怕,有劲着呢!”
话毕便要拉着他往里走,关青却生生扯回胳膊,“你来过?”
他没接。
“什么什么样的?”他疑惑。
程悍练就的抵抗力濒临崩盘,关青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有理有据,陡然戳中要害,尖刻的毫无回旋之地。
关青闻言眼一,探究地看向那家店:店铺的牌子用大红字写着“疗情屋――你心灵的港湾”,下挂一三色转灯,铺门是全景落地窗,门上分别是“谈情说爱,调风弄月”两个暧昧词语,门里一排沙发,然后是各色袒的姑娘。
程悍把那神态理解为紧张无措,过来人似的笑了,拍拍他的肩膀,
这话有些言重了,但程悍对他这噎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已经练出了抵抗力,还是不以为然地要往里走。
关青只觉有火在五脏六腑里翻腾,他都没细想原因,单脑补出程悍压着姑娘干好事儿的画面就让冲动的魔鬼出了笼,他说:
现在关青明白,那时的程悍有多年少轻狂,他往里走并不是因为他痴迷那事儿,仅仅是因为他低不下,又期望自己的兄弟能够给他一点儿面子,给予一
他恍然明白:“鸡店!”
“我问你是不是缺爱,从小没妈,才净在老女人那里寻找存在感!”
关青也知自己说错话了,却死不肯歉。程悍把火气压了又压,出个你牛的表情,拿手指了指他就要作罢,却依旧铁了心的往疗情屋走。
他一眼,满是不怀好意,“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长一口气,压着火:“我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程悍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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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鸡店,”程悍勾着他的肩膀热络介绍:“这里的姑娘都是好货色,比外面洗脚店里的干净多了!服务也到位。但是,”说到这儿他从兜里掏出几个四方形的小袋袋,“该的保护措施还是要好。”
他用发工资的严谨态度把那几个小袋袋分好,你一个,他一个,我一个。每人三个,等递给关青时,关青如同寒冬里的一杆标枪,面沉如铁,浑紧绷。
“对对对,关青就是反应过激,程悍你别往心里去,”辛福有挡到两人中间,拉着程悍说:“咱不去那地儿了,咱换个地儿玩儿,游戏厅?游戏厅怎么样?你上次那拳皇还没打通关呢!快走,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