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高的这个要求,不接受都不行。
但也并非只是如此。
“穗高老师已注意到那个谣言了,所以希望找个适当时机,找别人来取代你这位负责编辑。”
反过来解释,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诚如棋原所说的,替换编辑是穗高对透也的贴心之举。
透也想让自己冷静来理,却发现很难。
他的声调很高亢。
即便透也不再是穗高的恋人,他也应该好自己是编辑的工作。
“……咦?”
透也的咖啡,一口也未喝!
“这些我都不在乎。”
“你可以让我再考虑一下吗?”
“是有这种预定,穗高老师还说下一本书是预定在三月出版。”
――透也是被当作牺牲品吗?
“那还是等事情较平静后,再来交接为宜。反正老师也没有强烈的表示,我们是不是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和他谈及下一本书的计划?”
“我知,所以我在思考。”
透出有些莫名其妙。但透也也在同时,认为自己中了棋原的计。
想到穗高的想法,透也说话的声量,就愈说愈小声。
尽是棋原,也不该对他说出自己与穗高有关的任何私人的事情;且这也是穗高一再强调过的;结果,透也却在慌张中乱了思绪。
听到这句意外的话,透也楞得说不出话来。
那也是为了让透也心安理得、自求多福的说法。
透也只能这么说。
“你要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但也不可以太过求疵!再说,穗高老师是我们公司红牌作家,可千万别得罪他哦!”
“那么那个言,是真的喽?”
令人不敢置信。
他的脑已经混乱、空白。
棋原耸了耸肩。
透也为掩饰自己的心痛,把热咖啡端到嘴边,但手抖的厉害,他又把咖啡放回茶碟。
透也如此说,其实内心的冲击很大。
不过,这是对透也不
“可以负责老师的男编辑很多,不一定只有我。”
“这倒是还好解决的事,只要老师希望换个编辑,我们公司自然会应其要求;本来让作家有个舒适的工作环境,是编辑的责任。”
“什么果然……?”
“这我明白,可是我很想知,为什么老师会有这种想法?”
“如果现在上把我换掉,更证明那些风声是真的――。但我不希望再连累到老师。”
“那我先走一步。”
会这么在意这些谣言的,实在不太像穗高的为人。
“为什么?”
听说穗高老师过去并不是这么恤的人,他这么是珍惜、疼爱你。
“――果然是这样……”
透也同意的点着。
“我对你和什么人交往,既没有权利也没兴趣知,因为那是你个人的自由!只是,掀起这么大的风波,你和穗高老师彼此的工作,难免会受到影响吧?”
透也边望着棋原拿着帐单到柜台付帐,自己则倚在窗边。
棋原比透也镇定多了。
棋原可能受不了沉闷的气氛,说了这句话后,站了起来。
“是的。”
“是吗!”
“我说穗高老师的恋人……就是你吧?”
“其实不用我来当老师的编辑……我们公司也可以一年出二本书吗?”
这完全是棋原的片面之词。
只要透也不担当穗高之编辑,之前所造成之风波,不就会平静下来吗?
透也只感觉被人涉及到自己的隐私一般,在愤怒中还掺杂些许的羞辱,但他仍强自镇静。
他觉得很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