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强有力的手掌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但也极其注意分寸,怕弄伤了她也没用多大力气。
***
到了目的地,聂靳钦直接将她赶下了车。白初窈下了车,倚靠车门,双手搭在降下玻璃的车窗上,俯低看着还坐在驾驶座的某人,试探地说:“没有话说?那我真走了?”
“榭水居。”
聂靳钦已经坐上车,手搭上方向盘,启动车子,冷声:“住哪?”
si m i s h u wu. c o m
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他情动地息,她被他吻得几乎站不住脚,完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才勉强支撑着。
白初窈着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她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这么凶干嘛?刚才不还是温柔的。”
“上去。”聂靳钦拉开车门,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嘭”地一声车门被用力关上。
她下意识地反驳,刚抬,便见他漆黑的墨眸里暗汹涌,他一低,几乎是磕着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嘴。
“明明是你不……”
她迅速摇,“不想。”
车子一直到了榭水居两人也没有有过任何交,白初窈本打算试着和他谈谈,但看他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所有言语都只得咽回了肚中。
眼前的男子红着双眼看着她,眼角还残存着一滴晶莹。两人对视一眼,他缓缓放慢动作,只是轻轻舐着她的,一下一下,温柔缱绻。她轻颤着睫,眼角却是不自觉地浸。
看他这么难看的脸色,要是跟着他上车她肯定讨不了好。她现在唯一想的事,就是逃。只是看这情况,她应该是跑不了了,她得和他好好商量,君子动口不动手。
她低呼出声:“痛……”
微冷的入她的口腔,攻城略地,未尽的语声吞没在他这个汹涌而又满是情意的吻里。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她记忆里的他一直是冷静内敛,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横冲直撞,热切而又急不可耐。
扣着她的手也改为托着她的后脑,左手至她的腰际,强劲的手腕沉稳地圈在她的腰间将她狠狠地带向自己。齿相依,他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尖探索过她口里的每一个角落。
说完,她见某人还一动不动,终于没了耐心,转朝门口的通走去。
他离开她的,埋在她的颈间息,好一会儿,沙哑的声音才在她耳边响起:“窈窈,原来你是真的回来了。”
他微俯,鼻尖着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薄在她脸颊两侧,他在她上轻点,一即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什么都不交代就走,嗯?”
那天说完那句话后,聂靳钦就上了车,开车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这男人心,海底针,
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的声音,几步上前,他握着她的手腕一拉,带入怀中,转将她反压在车门上,十指紧扣地按在。
一颗冰冷的到她的间,咸涩的味让她蓦地睁开眼睛。是泪水,他哭了。
白初窈慢吞吞地挪上车,系好安全带,对他笑得讨好。
“下车。”
他知她换了地方住,没住白家。
低沉的嗓音如优美的大提琴声环绕于耳,男子干净清冽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她的脸颊如漫霞笼罩,艳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