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白初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才从巴黎回国没多久,由于很久没回来过几乎让她不适应国内的气候,没到家几天便生了病。之前两家长辈为了能让他们好好相,互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接到他的电话。
说实话,她并不是特别想在这时候
白初窈似乎没察觉到他的脸色,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出声说话。她终于有些受不住地低下了,肩膀微微抖动,口罩下传出一声声轻笑。
一阵连续的咳嗽阻隔了他的动作,白初窈微微低,两肩因为不适而微微颤抖。她微微气,再抬起时两眼通红,脸颊也因为咳嗽而红透,她抱歉地说:“刚回国,不太适应国内的气候,有点感冒,这才了口罩。”
坐,都没有开口说话,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了半个小时。
“哦?”白初窈挑眉,语气中透出一丝兴味,“是没有结婚的打算还是没有和我结婚的打算?”
他略停顿,似在考虑委婉的措辞,“我和白小姐以前从未接过,很多方面都不甚了解,婚约的事不如就此作罢,白小姐以后应该能找到更合适的人选。”
“咳咳咳……”
“咳咳咳……”女子微微咳嗽了几声,打破了这种寂静。
当低沉的嗓音在电话彼端响起的时候,她还着一乱糟糟的柔顺长发无措地坐在床,由于睡梦初醒,她几乎是迷糊不清地讲完了电话。等她一觉再醒来已是第二天,这才想起昨天下午好像接了个电话,约了今天十点见面。她看了眼闹钟,指针不紧不慢地指到了九点。她匆匆起床,连早餐也没吃,拿着口罩墨镜就出了门。
聂靳钦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抬眼打量对面的女子,一亚麻色卷发柔顺地披散在两肩,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边脸,一副宽大的茶棕色墨镜更是将脸遮得严实。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看着对面脸色黑沉的男子,她几乎是条件反地伸出手去他的脸颊,手还未碰到他的脸便被他挥手打落,脸上的墨镜也随着他的动作掉落下来。
他呼一滞,右手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抚摸她的眼睛,心中的那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聂靳钦皱眉,目光微沉地看着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白初窈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白小姐,坦白说,我并没有结婚的打算。”
闻言,聂靳钦淡漠的脸上已冷若冰霜,几乎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他薄紧抿,目光冷冽地看着对面的女子。
他尝了口只剩余温的咖啡,略蹙眉,将杯子放至一旁,两手交叉放到桌上,:“我约白小姐过来是想谈谈你我之间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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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墨镜突然掉落眼里的笑意还未曾收回去,一双明亮的眼眸里泛着大大的水光,此刻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就像澄澈的夜空中盛满了细碎的星光。
当她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他已经是坐在桌边认真理公事的样子了,连她坐下来都不曾抬。
他点,表示并不在意,右手也因她的咳嗽而默不作声地收了回来,只是心里还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聂先生。”沙哑的女声从口罩下溢出,白初窈直接打断他的话,“我对这婚事很满意,应该说,我对聂先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