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待凌薇穿好衣服,后院已经围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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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踏进祠堂的一瞬,脑海中立显现那日那个惨死的丫上散发的淡淡气息,同样的味,是香火气。
她心心念的味之谜,终于在几日后有了眉目。
受伤的骆驼相继倒地,商队艰难抵御着这自幼便在大漠边上成长的悍匪。
凌薇轻点了点,方才下人挪动尸时,她似是嗅到了一丝极熟悉的味,是在何嗅到过?凌薇一时想不起来。
“好。”
“母亲,您还是回屋吧,这里的事情交给儿子。”唐鸿涛披了件藏青色斗篷,搀扶着老夫人。
在这偌大的国公府,不惜代价下此狠手,怕是为了灭口,凌薇在心底理着事情的脉络,容喜究竟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
“一定要给我查出来。”老夫人因愤怒连儿子也一并喝斥了。
国公府虽大,可这种气味却只能在两地方寻到,一是佛堂,二便是祠堂。
凌薇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的,迷迷糊糊间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国公府。
裴老舵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了几十年的人,竟能刀相向!
岂料,一行蒙面大汉似自天而降,手持刀斧,凶神恶煞。
榕筝走后,凌薇躺在床上,回想着那一夜大漠中险些丧命的经历。
“老主人,对不住了,今天这批货和人,怕是一个都走不出去了。”
但那个味,却被她刻在了心里。
虽说是老夫人房中的丫,可毕竟是个不起眼的人物,国公到底是选择息事宁人,并未通知京兆衙门,给丫的父母一笔银子,便算了结了。
“小姐,我们也回房吧。”榕筝。
“姑娘还是别过去了,那丫死相太吓人了。”
“外公,想必一会儿会有风暴,我们还是先歇一歇吧。”
然分乏术,这下好了,分工明确。”
“这下可好了,天色不早了,小姐快歇息吧。”
“是谁?竟能这般狠毒,多好的丫啊。”老夫人怒声喝斥,死去的是她房里的大丫鬟容喜,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现在还出了人命。
已有丫因恶心而轻微呕吐。
那一晚,府内上下都没有睡踏实,凌薇一直琢磨着那个丫的死因,直至天明。
好在,老舵主事先有所防备,暗中跟随的护卫自四方包抄,将敌手一网打尽。
“死人了?!”凌薇诧异地看向榕筝。
“是是是。”唐鸿涛接连点。
“凌薇丫说的对,传我命令,全人进古城躲避。”
一行人行走了一整天,早已疲力竭,且看远那不正常的明黄色,保险起见,纷纷收拾手边的物件,整理着骆驼背上的货箱,向不远的古城遗迹进发。
阿权终是死在了老舵主的剑下。
“脸色青紫,向外吐了好长......”
“阿权......你......”
也算是杀一儆百。
按照祖制,要在每年的旧历新年前祭祖,国公府自然不例外。
裴氏成
凌薇微微蹙眉,继而低声“看来是被人勒死的。”
是日,在老夫人的带领下,众人在祖祠内举行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