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不染尘埃的,干净得像圣土。尽guan知dao一切都建立在并不干净的手段上,白可笙也有一种“可以从tou开始”的错觉。大概真的能像林改年说的那样,zuo个有前途的新人。
只是他都忘了,人有向上的yu望,就有向下的yu望。最高尚的理想和最低俗的情yu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林改年zuo得太好,他都要忘了十里洋场上的那些污脏事儿了。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这些事儿他原来绝对没少zuo过。白十三少出了名的不忌荤腥,大上海大概还没有哪家红牌的床他没躺过。林改年不过享受了一个别人送来的礼物,算是物尽其用,白可笙却只觉得脏。
白可笙这才发现,自己的心xing已经不知不觉地被林改年全然改造了。
而林改年偏偏在这时候lou给他看另外一面。像是逗一只猫,喂惯了大鱼大肉又忽然扔了只死老鼠出来。吃是该吃的,但他的胃口已经被养jiao了,咽不下脏东西。
林改年和那少年zuo爱的过程他从tou听到尾,光听着就知dao那少年有多享受。林改年至多只是闷哼两声,却让白可笙燥热不已,像被最温存的交际花挑逗了一样。
yu火难停。
看见林改年的时候白可笙都要为自己不争气的男xingyu望而羞耻了,只能逃掉。
到最后,白十三少还是白十三少,被人间情yu俘虏,经不起一点挑逗。
一边觉得恶心,一边自己想要的不得了,白可笙忽然开始怀念抽大烟时毫无tou绪可言的混沌状态。那时候,他从来不需要考虑,想zuo就zuo了。
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对自己的下shen伸出了手。
其实已经很久没zuo过,风光时是纵yu极了,从不发愁没人供他xieyu。后来那段时间,起不来情yu。在林公馆,是完全忘了这样的需求。
白可笙几乎生涩的握住下shen,套弄起来。
掌心还有被玻璃划伤的疤痕,cu糙的chu2感不知为何让他更有快感了。
似乎一下子就能想起来,林改年看他的眼神,和划过自己脖子的手指。
白可笙用被子蒙住自己,剧烈地chuan息起来。
想象着如果这双手是林改年的,他就觉得莫名其妙的兴奋。
如果林改年像对那个少年一样对自己呢?
白可笙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知是自我安wei的快感,还是这种罪孽的想法太让他难堪。
林改年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了床上那一团抖动的棉被,夹杂着少年情yu满满的低chuan,他自然知dao白可笙在zuo什么。
他只是来给他解释兵书的,撞见这样的事,正犹豫要不要悄悄离开,白可笙就发出了一声释放的低吼,棉被里的人也tanruan下来,停了动作。
继而听见一声模糊而压抑的低唤:“改年……”
林改年愣住了。
白可笙从被子里lou出tou的时候,和愣住的林改年打了个照面。
于是两个人都呆住了。
半晌,白可笙坐起shen,笑dao:“只许你和别人快活,就不许我自己解决么?”
林改年没说话,走到白可笙床tou,把书放在他旁边。
林改年站在自己shen边的时候,白可笙的呼xi都快停止了。
林改年看着白可笙握紧的拳tou,不知为何,很想笑一笑。
就干脆俯下shen在白可笙的额上吻了一下。
结果竟然被少年一把捞下来,吻住了嘴chun。
白可笙是带着之前痛骂林改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