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任平生手上用力,将花满渚的压到眼前,闭上了眼。
花满渚毫无章法地狂吻,让两个人都不过气来,终于,他松开了任平生的,手上却丝毫不肯松了力气。
三分酒意,七分无奈,杂杂,皆是借口,不过是顺从了自己的心罢。任平生不再犹豫,覆盖着薄茧的大手掌灵巧地拉开了花满渚的外衣,紧紧贴上花满渚的腰肢。
任平生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任平生眼睁睁地看着花满渚闭着的双眼紧贴在自己眼前,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任平生缓缓松开手,压抑着心中的情绪,正想让他回屋去,却毫无防备地被花满渚搂住了脖子,猛地往下一拉。
任平生反客为主,吻得花满渚毫无招架之力。花满渚只觉得任平生的吻如烈火燎原,又如暴风过境,全都因为那薄薄的两片嘴而发,而且,还有一丝莫名的熟悉。不容他细想,双手已经不听使唤地钻进了任平生的衣裳里,攻城略地一般急切地抚过任平生结实的膛。
“师哥,”花满渚气吁吁,却十分认真地说,“我没有闹。”
“你……”任平生一时语,花满渚却不想听他再说,趁着他愣神的空当成功翻,再次吻了上去,将刚刚才稍微平静的呼重新搅得天翻地覆。
任平生心如雷,暗自平复了一下呼,这才说:“别闹了。”
花满渚两眼晶亮,没有丝毫的醉意,也没有丝毫的讶异,就那么望着任平生。
……吻他?
那不是女人的腰,并不十分婀娜柔,还带着些习武之人固有的肌肉和朗,却让任平生血气翻涌,着迷不已。任平生不停地着手下的肌肤,只觉得每用一次力,怀中的花满渚就颤抖一次,两个人仿佛就贴得更近了一般。
这么听话?任平生微微发愣。
任平生反应过来想躲开,却不知花满渚哪里来的力气,一时竟让任平生挣扎不开。花满渚一边死死搂着他,一边不遗余力地挑逗他的,任平生心的怒火、上的□□皆被轰然炸起,简直要发疯。
你还撒,快下去,我要……”
不,是意外,一定是不小心的!
话还没说完,正在耍赖一般挣扎的花满渚脑袋一偏,四片嘴蓦然贴在一起,将任平生没说完的话利落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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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吻终于离开嘴,花满渚大口着气,任平生却已经转移阵地,完全顺着本能,去亲他隐在发后、早已红得不像样子的耳垂,去他不自觉地仰起、
任平生陡然清醒过来,抓住花满渚的胳膊猛一翻,将花满渚掀到了床的里侧。
花满猪这是在什么?
花满渚微微抬看着他。
“好。”花满渚点点。
花满渚突然一笑:“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闹着玩了。”
任平生呆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伸出手来环住了花满渚的腰,另一只手按在花满渚后脑勺上,轻轻一拍。
他本来正要张嘴说话,双微启,花满渚轻而易举地就躲过了牙关,长驱直入,视死如归一般勾起任平生的,吻温的口腔里每一角落。
花满渚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偷偷看了看任平生,见他没有反应,小胆一壮,伸出在任平生嘴上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