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爷可以这样……嗯”按着两只手往花摸,饥渴许久的花也如愿被安抚。
“货,自己把分开”
看着林苾霄分开粉嘟嘟的肉,连忙伸手住那颗粉的肉,使劲,弟弟则伸手玩弄粉的阴。
“你一人能伺候我们两人?虽说你是牌,但不怕被我们死吗?”
到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抱着林苾霄一起洗了个澡,洗到一半林苾霄就醒了,人算是清醒了,醉意却微存。在兄弟俩期待的目光下换上了他俩特意准备的衣服。
林苾霄被他们盯得心加速,缓缓的站起来,趴在桌子上,双分开,高翘,撩起衣摆,双手颤抖着脱下裹。
粉色的长衣把林苾霄衬得肤白貌美,腰带紧系,却依旧出了口的小片肌肤。兄弟俩直直的看着林苾霄,结动,许久才出声,让他先回卧室等着,他俩换完衣服上就来。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还落了锁。
下来玩什幺。林苾霄听到兄弟俩的提议,脸瞬间爆红,虽然他也算是禁了几个月,可一上来就玩这样的会不会太放肆了,可是想想那带侮辱的场景和话语,自己却羞耻的心动了。
“原来如此,这裹都成这样了,真是的可以啊”两人只是抚摸林苾霄的和漉漉的裹,没有玩弄的意思。
兄弟俩数月未痛快的行房事,看到眼前的景象,底下本就立的肉棒更了,握成拳的手背上青凸起。
“呵,我看这是男人的鸡巴和吃多了,被滋成这样的,不然哪会这幺多水,你说呢,哥?”
“你就是苾霄?”
“有理,这小货估计是等不及想吃我们的鸡巴了,才一个劲的水。”
“正是小生”眼前两位恩客锦衣玉带,气宇轩昂,绝非等闲之辈。两人坐在自己边,无形的气势压的林苾霄不敢抬。
听到这话林苾霄羞的耳朵都红了“不,不会的”说完颤抖着拉着两人的手往自己摸。
看林苾霄醉了,大伙儿也不好意思去敬酒了,更别说旁边站着的两个脸色不好的震家两兄弟了。大伙儿感觉吃的差不多,肚子也饱了,也就散了。看着醉的睡过去的林苾霄,给他灌了杯茶水就让他先睡一会儿,理完今天酒楼的事后,就带着熟睡的林苾霄回了家。
“不愧是牌,能一次服侍两人,怎幺,就教了你这幺点勾引的手段啊?”说完这话兄弟两人同时撤了手,专注的看着林苾霄。
宴席在下午,乡亲们听说林苾霄过了乡试有羡慕又妒忌,却也是真心为他感到高兴,田边村好久没有这幺有出息的读书人了,一个个都给他敬酒,想他把灌醉,热情难却,如愿的把林苾霄给灌醉了。可,这才喝了几杯酒啊?唉,读书人还真是弱!
林苾霄坐在桌边小口的喝着水,里面加了一点点春药,怕自己承受不住,磨了他俩好久才同意给的药。紧张的等待两人的到来,把自己当小倌,把他俩当客人,这是第一次玩的这幺开,好激动好紧张,还好期待!
“啊……轻点
“没想到小居然这幺粉小,还以为被上过这幺多次已经又黑又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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