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皱了眉,旋即又舒展开。薛梓沐胆子小也无所谓,听话就行,反正也不是准备靠他继承家业的儿子,这样容易掌控反而最好。
薛琳听到宴会两个字忍不住对姚玥dao:“等会儿有造型师来家里对不对?能不能给我也zuo一套造型?”
姚玥微微皱眉,“今天要参加宴会的是梓沐,你凑什么热闹?想zuo造型哪天不行?”
薛琳闻言不满地“嘁”了一声,“土包子zuo再时髦的造型不还是土?”
“行了!”薛励看了一眼薛梓沐,见他依旧低着tou毫无反应,便转而安抚薛琳dao:“今天请造型师来是有正事,琳琳想zuo造型就跟你的朋友出去逛吧,今天的消费爸爸包了。”
薛琳这才满意。
薛梓沐看着这看起来和乐的一家人,只觉得胃口全无,虽然腹中空空,但对着丰盛的早餐也完全不想动筷。
见薛梓沐一直没动面前的食物,姚玥问dao:“梓沐,怎么不吃东西?”
薛梓沐看了一眼薛励给他抹的面包,心知是躲不过去了,终于横下心咬了一口,但还没开始咀嚼便忍不住吐了出来。这一吐就没停下来。
可能是对这几个人的厌恶太深,薛梓沐几乎要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一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仍然止不住地干呕。
薛励和姚玥连忙殷切地凑上来递水叫家庭医生,一旁的薛琳却毫不客气地冷哼dao:“真恶心,诚心不想让别人吃饭吧。”
“琳琳!”姚玥责备地喊了一声,语气却并不怎么严厉。
薛琳无所谓地“哼”了一声,撂下吃到一半的早饭,转shen走了。
薛梓沐突然出现的状况让薛励和姚玥颇为紧张,叫来医生检查确认没事后又嘘寒问nuan了好半天。
也难怪他们这么紧张,毕竟今天晚上姚玥要带他去参加的宴会,正是薛梓沐被接回薛家的唯一原因。
这场宴会是由京市ding尖豪门戚家举办,唯一的目的,是给戚家“声名远扬”而至今未婚的后辈戚琰挑选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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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世家豪门,能与其相提并论的就只有盛家。这两家在军政商几方面都是脚一跺京市就要抖一抖的巨擘,可谓是树大gen深,不可撼动。
戚琰属于戚家从商的那一支,不过二十多岁就已经接手了戚家在商界的大bu分产业,并且手段了得。几年来戚氏蒸蒸日上,都有些压过向来势均力敌的盛家的气势。
戚琰年轻有为,不仅家世出众,自shen条件也相当好,学历高能力强,长相shen材也堪称无可挑剔,按理说应该是实打实的金gui婿,绝不至于需要靠一场宴会来“相亲”。
换个角度来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无可挑剔的对象,薛家又怎么会想要便宜薛梓沐?
上辈子薛梓沐还是从薛琳口中得知,本该是香饽饽的戚琰之所以需要宴会“选妃”,是因为他“声名远扬”的不仅仅是出色的能力和家世,更有其怪异残暴的xing格和行为。按薛琳的说法,这是一个既xing冷淡又有nue待癖的变态,但凡家世好的,都舍不得让自家的孩子去受罪。因此去参加宴会以供戚家挑选的人,都是在家里不受重视毫无地位的那些。
比如薛梓沐。
当然,薛琳之所以会告诉他这个自然不是出于同情心,而是因为看他不顺眼,在他拒绝嫁给戚琰结果被薛励ruan禁的时候故意说来刺激他的罢了。
薛琳还满han讥讽地告诉薛梓沐,戚家之所以会让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