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叶予默迟疑着，还是点了。

“啊呸！”如果原皓现在不是小屁孩，一定上去揍死这个大叔。

“不用谢。”

大叔抽了一口烟，：“找寻鬼怪起源之地，找到它的死因，就会找到答案与武。”

“我在现实的世界慢慢长大，从知‘是什么’的阶段好不容易走到‘该怎么’的阶段了，你现在却把我好不容易走出来的路毁掉了，凭什么？我的路，哪怕是爬着行，跪着走，我也要走完！”

但叶予默幡然醒悟。

“……”

“现实的生活再怎么糟糕，我也知该怎么活下去，你叫我留在这个世界，那我在这个世界我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看见别人有钱有车有房，我还能把他挤下去，霸占他的这一切吗？我在A市，一个北方城市生活了二十年了，你告诉我菲律宾好，我就要抛下我这二十年的人生，去菲律宾卖槟榔吗？”

原皓看着傻白甜，其实是个明白人。

“……”

本应被大叔忽悠着，继续扎这个世界。

原皓不理会大叔吃惊的表情，看向叶予默：“默默，你想留在这个世界吗？因为这里有叶叔？”

“这个世界的叶叔，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还不懂吗？他只是一个电影里面的角色。我还想穿越到陈明的电影里叫他爸爸、我还想让渡边麻友叫我老公呢！”

叶予默郑重：“我会奉陪到底，把这场戏演完。”

原皓大声：“没有人能打包票说自己的生活很幸福，没有愁苦烦恼。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受苦的。能说出来自己什么都不愁的人，要么是傻，要么是不自知，不知自己的苦楚都被父母师长亲友暂时拦下来了，也是傻。但是不现实生活是怎样的，这么多年我们不都熬过来了吗？”

“……”

不这个世界有多好，都是黄粱一梦。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世界。

“这个世界，这电影里，你还能叫他爸爸，那换一电影，你俩是仇人，你还要心甘情愿被他打死吗？”

“……”

“很好。”大叔真想给这两个小屁孩鼓掌。

“……”

“好的。”叶予默看着大叔，“不怎么样，还是该对你说一声谢谢。”

回去的路上，原皓在小卖铺卖了一包烟一个打

叶予默又：“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鬼，我该如何应付？”

叶予默拉着原皓的手，转离去。

“哈！”大叔看向叶予默，“你的这个朋友可是觉得这个世界很糟糕呢！看来他跟你不一样，他一定过得很幸福，不知你的难吧？”

“……”

原皓则站到了前面，皱着眉，对着大叔：“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的？我们为什么要留在这个世界？”

“……”

叶予默低沉思。居然在思考把哥哥干掉后父子俩过上愉悦的生活的可能。

“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叶叔是怎么死的，你搞清楚了吗？”

“该的正经事你不，不该的光怪陆离的梦，你倒是得high！你快醒醒吧！”

叶予默对着大叔：“我的确是很喜欢这个有我喜欢、我在意的、我求而不得的的人存在的世界，但――我不是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