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惜年有点懂他的意思,问:“你是要整租对么?你一人……一间房便够了吧?”
“你给多了,一两银便够了。”陶惜年掂量着重量,退了两块回去,但修缘怎么都不肯收,陶惜年只好先收着。也罢,之后再请他吃几顿饭吧。
“长啊,咱们哪日上山?鸡都要饿死了。”
“对了,修缘,你的度牒什么时候能好?”
刚走出陶府大门不远,便见一个
☆、第011章悲讯
“咳,我说啊……那个大秃驴奇奇怪怪,你怎么就这样同意租给他啦?”
陶惜年点颔首:“时间这么长,比起住客栈,租房划算多了。你便安心住下,后院的阿喜是我家仆,若我不在,可以找他。”
陶惜年:……
他的眉微皱。是原本就未曾带来消息,还是消息早已被人劫去?
深夜,寒风阵阵,修缘站在高,静静伫立。
阿柏仿佛有些错乱,问:“大和尚,你撕一张也就罢了,干啥全给撕啦?好不容易贴上去的哎!”
他想他大概猜到修缘是什么人了,只是不想拆穿。他又不是忠心耿耿的皇室护卫,只是个与政治无关的平百姓,没必要不是?
房中,陶惜年刚沐浴完,心情良好,手捧着一个黄铜小炉,正趴在床上看书。阿柏凑到他跟前与他一同看,不过阿柏本认不得几个字,也就看个热闹。
几人进了陶府,陶惜年将一大串钥匙交给他,一共八把,包括西偏门和六个房间的钥匙,因为两人算是朋友,陶惜年还将西院通往自己所在的东院门钥匙也给了他。
陶惜年点点,修缘上前两步,将那小条撕了下来。
“哼,没节!”
修缘轻轻摸着它的脑袋,将它捧在手中,伸手去摘它脚上的信筒,打开,信筒里竟是空无一物。
。
阿柏:“……”
修缘浅褐色的眼睛看向他,说:“至少半个月,兴许更长。”
“知……啰嗦,给远送礼不比别人,不能太寒碜了。几年也就送一次,多花点便多花点,不要太小气了。”
又走了一阵,路上贴的另外一张条也被修缘撕下,此时陶府也到了。
陶惜年偏看了床边的钱袋一眼,又回过继续看书,意思是有钱就可以。
陶惜年挠了挠半干的发,说:“再等几日,等远轮休,我好去他府上送礼。对了,明日再陪我去买一匹好看的绢,送给嫂子。”
“哇,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哎,开始大手大脚地花啦,我可提醒你,你收的租早花没了啊……”
振翅声自北而来,白色的信鸽盘旋良久,仿佛终于认清主人,俯而下,拍打着翅膀,停在修缘的肩上,用红红的喙,打理着上的白羽。
“无事,它们饿了会飞出来吃草。”
“租房。”
“整租,我喜欢清静。”说罢从钱袋里抓了一小把碎银子,拿起陶惜年的手,放在他手心,“先租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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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的事情就不,闭着眼睛拿钱便好。”
“喂!大和尚,你干什么呐!”
翌日,日正好,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边,终于有了初春的气息。陶府里还有不少旧时的衣裳,倒不必心衣物换洗不够。陶惜年换了一稍轻便些的衣裳,带着阿柏幻化出的小童,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