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那曹阿瞒!”祢衡大笑。
崔钧嗤笑:“依你看来,这普天之下除了你都是泛泛之辈了?”
祢衡登时疼得哎哟一声:“不是你让我再说一遍……”
“程仲德深有胆识,智勇皆备……”
祢衡哂笑:“荀彧之才不过平平,犹一张面孔可圈可点,唯借面吊丧可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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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初接着:“荀公达温良恭俭,深密有智防……”
“你!”徐庶蹭地一声了剑,横在他颈边。
见曹初实在怼不过祢衡,徐庶便直接上前开口问罪了。
“弱质女,妇人之见……哎哟!”祢衡骂到一半突然惨叫一声。
祢衡总算肯给他个斜眼了,一指他,再一指崔钧:“酒肉袋,胆小鼠辈。”
曹初揪着祢衡的领子,往他脸上来了一拳:“你敢再说一遍吗?”
徐庶又是一拳砸下去:“我让你说话了吗!啊?”
祢衡打断:“荀攸非外愚内智,实唯愚无智耳!”
他拿出一张绢帛,上面有着祢衡的笔迹:“分明是素未谋面,你却辱我友人孔明,这又是何意?”
“此人自比仲乐毅,实乃只知躬耕的村夫耳。”祢衡瞄了一眼诸葛亮。
曹初气得一个倒仰,并不准备继续辨下去,把拳得咯咯响,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据说司徽私下里送给祢衡的信中对他称赞诸葛亮和庞统两个人,结果祢衡半点情都不领,直接在回信中开了嘴炮,刚巧被拜访司徽的徐庶撞见了。
祢衡着半边黑眼圈,犟嘴:“我有何不敢?荀彧可使吊丧问疾,郭嘉可使白词念赋,诸葛亮实乃一鄙村夫……”
“你骂谁呢?”曹初睁大眼睛,咬牙切齿。
“郭奉孝明以识人,才策奇略……”曹初不服气。
诸葛亮对于这种话倒也听得多了,摇着扇子但笑不语,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这家伙简直狠狠地给孔和杨修拉了一把仇恨值。万幸的是站在这儿的都不是一般人,不会轻易因为一句话而迁怒什么。
只听“咯”的一声,曹初的拳狠狠地砸在他的鼻梁上,霎时间鼻血迸溅。
“此信本是我说与司德,如今却被一小人所得,世风日下啊。”祢衡摇。
“郭嘉?”祢衡故作惊讶,“此人识谋平平,唯白词念赋可使之。”
祢衡摇:“唯孔文举与杨德祖可堪与我相交。”
徐庶眯眼:“你这竖子是瞎了不成?让
诸葛亮见友人被骂,忍不住了,刚想嘴炮,却只听边上的曹初上前一步问:“荀文若居中持重,应变知微,士人何伯求言其王佐之才,怎就被你看不起?”
又一指王越,嘲:“老匹夫只知逞凶斗狠。”
曹初同时剑,往他颈边右侧一横:“你就不怕死吗?”
祢衡继续打断她的话:“程昱以人为脯,丧尽天良,关门闭尚可使之。”
这还不够,祢衡仿佛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得罪完似的,瞄了一眼许都的大致方向,佯装感叹:“阉宦遗丑,险谲无行,其名为汉,却行篡窃之实,不过一贼而已!”
“曹都不敢杀我,何况你们这些庸狗!”
只见徐庶也不甘示弱,一拳往他面门挥了上来,其速度之快,几乎能听得到拳破空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