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明显是生气了才动手的,可王越虽然拿剑抵挡,却没还手。
翌日。
曹初浅笑:“多谢阿母。”
其实曹作为一个文化人的起名水平还是非常可以的,他给自家崽起的小名儿总比曹嵩给他起的吉利要好听得多……
“再过十日便是正月了。”丁夫人坐在上首,笑。
反正曹初完全没法想象祖父对着幼年版曹一口一个“吉利”的样子。
她上前帮着陈群拾起几个竹简,借着宽袖与夜色的遮掩,不着痕迹地把那卷竹简藏进了袖中。
曹初目光一凝,锐地借着侍婢手中提着的灯瞧见了其中一卷竹简中的“郭嘉”二字。
……
曹初再次回到医馆,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丁夫人怎会不知她的脾,抬眸给曹昂使了个眼色。
“女公子请回。”门边的侍卫对她拱手。
握着这份“罪状”,曹初思考片刻,果断选择把它毁尸灭迹。
曹初让侍人燃了灯,随意地仰躺在榻上,把竹简取了出来。
曹初打开竹简,饶有兴味地一扫——
“初儿及笄后可须得稳重些。”曹昂伸出食指一点她的额。
曹初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侧。
童渊呢?还有她师公呢?
曹初不禁回忆起昨日的场景。
先前的那个抓风纪的因为战斗力太弱鸡,自始至终都没找到打晕他的幕后黑手,曹初瞧见他的时候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屋内。
曹初连忙站起给陈群歉。
……
看郭嘉的样子明显猜到或是知了什么,这才在关键时刻把她带回了司空府。
这年枕的普遍取材……什么木,玉,石之类的,想想就很难受呀。
虽然郭嘉总喜欢卖关子,方才还给她编了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儿,但作为朋友还是要讲点义气的么。
曹昂这会儿也绕路过来了,严肃:“回去。”
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把自个儿撞得人仰翻。
曹初缩了缩脖子,把袖中竹简藏得更深了些,跟在曹昂后。
陈群可真是脑袋后面长眼睛,连其间的细节都知的一清二楚。
曹昂会意。
他虽然是司空府的西曹掾,但却非常主动地担起了抓风纪的业务。
与丁夫人了别,曹初百无聊赖地行至庭院边,却瞧见了曹的妾室卞氏正在教训曹彰。
曹初抿,又回望了一眼,这才回了府。
但陈群不一样呀。
陈群不知她心中的小九九,反倒赞了一声女公子懂事。
陈群摆了摆手,拾起地上散落的一堆竹简。
……
榻上放着个不方不圆的靠枕,堪称别出心裁。
“你的生辰是正月十五,我已着了人去准备着。”丁夫人拉起她的手。
“军师祭酒郭嘉于十二月庚午醉酒,不治行检……”
并且这也是曹的命令。
曹初口中答应的圆满,心中却还惦念着衣带诏的那档子事。
过了生辰,她便到了及笄的年纪,在古代就算是成年了。
曹初不敢违抗曹的意思,但她实在很担心王越。
当然,也要取小字。
正室丁夫人无子,曹膝下的子女全是庶出,曹初、曹昂和
曹初看到最后倒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