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你们倒是兄妹情深。”曹抬手着鬓边的一侧。
高才到他腰间的小女孩,又是主公长女,哪里下得去手。
“你才多大,喝什么酒?”曹昂把她手里的酒樽夺过来,蹙眉。
曹丕闻言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曹初哭笑不得:“我这不是还一口都没喝嘛。”
曹丕和曹昂两个闻言乖乖闭嘴。
一个小女孩而已,只看表面也看不出什么,除了夸好看还能夸什么呢。
“曹公军中怎还有个女眷?”张绣好奇。
曹昂立即上前给他按上的位,轻声:“阿翁……”
曹初闻言,心中疑窦丛生。
于是曹初上连发丝儿都没少,面色如常地从传说中进去了就得脱层的军正那里出来了。
一旁围观的曹丕早就悄悄地拿起两撮布条住了耳朵。
张绣还礼,笑:“女公子颜如舜华。”
“噤声!”
曹继续笑着跟他客套,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曹昂耐心跟她讲理:“饮酒过量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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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初下意识地了自己的下颌。
曹昂笑:“是我懈怠了,多谢初儿。”
另一厢。
“此乃小女。”曹捻了捻小须须,命人把曹初唤过来。
没过多久,前方一阵嘈杂。
“耏刑,我有‘耏’吗?”她问。
“大兄!”曹初唤。
这时,一个士卒跑过来,凑在他边上耳语了一番。
“没有。”军正严肃回答。
降了?
她走出营帐,右手无意识地按着剑柄,静立在原地望着宛城的方向。
曹初转到他前一瞧,立给他一个护心镜:“上,不能忘了这个。”
大军很快就行到了宛城一带。
“走吧走吧。”
“宛城已破!”
曹昂这才松了口气:“初儿顽劣,是儿子没把她教好。”
曹眼一。
——这语气怎么跟当父亲似的。
耏刑就是刮胡子,但曹初是个姑娘呀,她脸上可光洁白净的很。
东汉末年的男女之别显然没有一千年后那般苛刻。宴席上,曹初安静地坐在曹丕和曹昂的边上,不时偏与他们聊上两句。
曹阖下眼闭目养神,无奈:“耏刑而已!”
驻守宛城的张绣不战而降,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宛城,曹当然很高兴,还置酒设宴各种款待他。
“那……我走啦?”
军正点,一本正经:“上耏刑。”
军正低看着曹初,曹初也仰看着他。
这一叨就是半个时辰。
检查完曹昂的甲胄、确保没什么问题之后,曹初立在中军紧张地望着前面的情况,即使她压看不太清楚。
边上被曹遣过来照顾她的侍人闻言也是一愣,立即转对曹初:“张绣已降,还请女公子随大军入城。”
这边军正的手都在哆嗦,而另一边的曹则是被吵得一个两个大。
“降了!”
曹初上前对张绣行了个标准的拱手礼。
曹初无奈:“只是试试而已嘛。”
曹昂见她不以为然,痛心地摇了摇,随即迅速开启了长篇大论的叨叨说教模式。
曹昂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