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丞的意识苏醒过来时只觉得痛裂,眼睛还睁开,就感觉自己的脸似乎贴在一个很和的垫子上,眯着眼蹭了蹭,感不太对,好像是……猛地睁开眼,天!他趴在一个光白皙的膛上,再往上,是楚栎安静柔和的脸,他呼轻缓,睡得很熟。
最后黄一群人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甚是狼狈。楚栎往服务生的托盘里放了一叠现金,扶着呆愣的徐未丞往外走。
跟进房间的猫咪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扭着圆的小肚子转离开。
再后来,徐未丞为了证明自己没醉,抱着猫脸贴脸叫了半个小时的“大壮”,又跑到阳台大喊“为什么我不会飞”,还失手打碎了花瓶,足足折腾了半宿,最后对着楚栎的盆栽吐了满满一盆……
“躺下”,楚栎一把按住他肩膀,“明知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许久不见的心上人此刻就在眼前,并且还关心着他,徐未丞只觉得心神漾,半个子都倚了过去,嘴里糊不清地嘟囔着。
徐未丞恍惚中看到一只小猫颇有气势地与自己对视,而对方还没他巴掌大,他就笑了,“哎这猫逗的,她叫什么名字?”
“有本事你放过来,我让你下不了床”,徐未丞还在糊不清地为自己正名。
“我不是在梦吧?”徐未丞神智不清地伸出手去近在咫尺的脸,“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徐未丞嘴里还叽里呱啦讲个不停,“哎你别走啊,我跟你说……”
到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推门开灯就听到一声“喵呜~”,一只通雪白的小猫跑过来蹭楚栎的,甚是亲昵。
楚栎摇摇,“没有名字,前些天从片场捡回来的”,说完扶着他去自己房间。
si m i s h u wu. c o m
楚栎终于松了口气,这祖宗酒品真不是盖的,以后谁跟他喝酒谁就是傻子!叹了口气,把他翻了个,盖好被子。
“……你醉了,躺好别动”,楚栎拉下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
楚栎又拍了拍他子口袋,发现的确没有钥匙,只好把徐未丞扶进自己车里,系安全带的时候那个家伙还不安分地去扯他脸上的口罩。
“看它长得白花花嘟嘟的,骨骼清奇,就叫大壮吧”,徐未丞大手一挥,果断给猫咪定下了名字。
楚栎全程跟在后收拾残局,这是他第一次感觉生无可恋。
楚栎无奈地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上衣口袋,“你车钥匙呢?我送你回去”。
楚栎扶额。
“……”
楚栎低轻声说了句“乖”,猫咪发现了旁边的徐未丞,退了几步戒备地盯着他。
楚栎侧躲开,皱了皱眉,“你这是喝了多少,都快被人吃了也不知”。
徐未丞立刻清醒了一分,勉强抬起手悄悄伸进子口袋掏出钥匙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很好,三分球,短暂的清醒过后又恢复了迷茫,“不知。”
徐未丞折腾完,神也倦怠了,不一会儿就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楚栎,徐未丞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快,像是随时都能从咙里蹦出
“真是不安生,这几年到底怎么过的”,楚栎摇了摇,不再去看那张熟悉的脸。
徐未丞一听不乐意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抗议,“谁说我不行?!你又没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