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夜直视着方涯:“那便说定了。城主谅,我这人就是好奇心重些。”
元涉:“那也不能这么急功急利。”
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辰夜托着腮:“城主的这支兵,我也有所耳闻,真希望有机会能真正见识一番。”说着,眼神瞥向方涯。
辰夜:“不过是看看,城主不信我?”
方涯撂下酒壶,微笑:“的确是我演练兵之地。”
吃过了饭,三人来到元涉的屋子。
辰夜:“理我都明白,以后自会小心的。”
筵席将半,辰夜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起:“方城主,今日我和沐青在城中闲逛,回来时偏巧看到塔那边的人多了些,一时好奇,就过去看了看,正好看见城主往里面送人?”
辰夜:“练兵,不是到更开阔的地方更好一些吗?为何会在塔里?”
辰夜:“怕什么?方涯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元涉:“我埋伏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混成了现在这样,差点因为你就全毁了。”
方涯闻言,眸光如炬,看了辰夜一眼,没有说话,低喝酒。
辰夜:“我就是不相信他说的话,送个兵进去,为什么派那么多人看着?一看就是有问题!”
沐青:“所以在塔内演练便是为了阵法不被有心之人看去?”
沐青:“他这人就是越不让他干得事越要干。”
辰夜:“不问问怎么能行?”
方涯接口:“正是我心挑选的一批兵。”
辰夜讪讪:“早问清楚早安心嘛。”
元涉晃晃手上的红玉手钏:“这个你放心,我在房间四角埋下了四颗珠子,布了结界,没人能听到的。”
辰夜:“那今日入塔的那些人?”
元涉看气氛有些尴尬,忙:“表叔你就是好奇心重,什么都想看一看,城主的安定塔岂是他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方涯:“我这支兵,之所以称得上兵,除了训练有素之外,还有就是他们变幻莫测的阵法,让敌人捉摸不透。一般不常派出,但只要他们上阵,便绝无失败的可能。”
元涉着急了:“辰夜……你……”
元涉插着腰数落起辰夜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心急了,非要人家答应你进塔,拉都拉不住。你也不想想,你才来多久?就不怕暴?”
方涯却笑了:“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这段时间蔡国来犯,正是他们演练的重要时期,不如过了这段时期,我再带你们进去走走如何?”
元涉扶额:“怕了你了!早知就不应该说认识你,现在倒好,跟你绑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方涯倒酒的手顿了顿,没有吭声。
沐青接话:“刚来澎城的时候就被这座青铜塔的气势震慑到了,不禁有些好奇,听元涉说此地是城主练兵之所?”
元涉急忙扯过话题:“来来来!别光说话,喝酒!”
沐青放下心,坐回原位,听着辰夜和元涉吵架。
方涯微笑,看着辰夜:“好奇心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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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涯:“不错。”
然后喝酒吃菜,闲话家常。
城主哪里的话。”
沐青看看外边:“你们小声一点,此事一出,万一方城主多个心眼来监视,听到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