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涉意味深长:“这件事说起来就有些就有些复杂了。两个多月前,我按原计划下凡,之前我总想着侧狭的事情睡不着觉,那时刚坐上云,就困意就上来了,然后睡着睡着,一歪,就一栽下去了。”
辰夜啧了一声:“没摔着你?”
辰夜想了想:“一般这种情况……”
辰夜乐了,转过去看看沐青,沐青嘴角也藏着意味不明的笑。
元涉瞪了辰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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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涉:“有交情当然不可能,言郁怎么看也不像能走后门的。那就只有禁术一说了。而且冥司的人也说澎城近来有很多命本该绝,却还活着的人。而且我记得前两年波洛真君办完事回天界时就说路过澎城时感觉到了鬼气,你还取笑他怕鬼……”
元涉懵懵懂懂:“啊?”
沐青歪着问:“你
元涉:“所以喽,我就来查查。”
元涉:“东饮说言郁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澎城命数本不该如此。”
元涉:“东饮支支吾吾的,说是什么酒后办了件对不起言郁的事,替他跑赎罪什么的……”
辰夜喝了一口茶:“你砸了他祭祖的台子,他不但没怪你,还让你当了他的心腹?这方涯是不是有病?”
辰夜问元涉:“什么时候的事?”
辰夜汗颜:“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辰夜:“那你成了这澎城王面前的红人又是怎么回事?”
元涉:“后来……后来我就爬起来,拍拍土,跟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看起来份尊贵的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感觉刚才好像磕到了,有点疼,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了,醒来时就在王府了。后来我才知,那天正好是澎城王方涯在城南的云龙山祭祖,而我正好砸碎了他祭祖的案台。”
辰夜正色:“怎么说?”
你?”
辰夜堪堪:“可惜……”
元涉:“说来也巧,跌下去的时候已经到了澎城了,就在澎城的脑袋上,然后落地前被一棵硕大的枫树托了托,砸碎了一个案台,但除了一点伤之外,倒没什么。”
沐青:“一般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城中有人人为改变了澎城的命数。”
元涉没理他,继续:“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棵枫树下还站着浩浩一伙人,我倒没事,他们倒吓傻了,当场就晕过去几个。”
元涉算了算:“他第一次来找……我大概就是你去汴州不到一周的时候吧。”
辰夜:“没事……接着说,言郁找你何事?”
辰夜和沐青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辰夜点:“除了和掌命数的神君有交情,顺手改了改,就是有人用了禁术之类的东西。”
辰夜:“这个我来时也有所耳闻。”
元涉:“你也知,人间本就是‘和’与‘乱’的相互转化,平几年,乱几年,方才是人间的纲常。目前就是正时值乱世,这样的局面起码还会持续个百年。不是人、还是城,都应该是沉浮不定的。但澎城却在乱世中将平和持续了四十年。”
辰夜:“后来呢?”
元涉:“虽说在乱世中会有强大的人或城能保持多年平和,但是,言郁翻阅了澎城的命数,本不该如此的。他说,澎城本该在四十年前被蔡国吞并的,而且还被屠了城,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