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冷大夫?”温子玉被他一碰,立即清醒过来,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试着唤了一声。
“什么功效都有,穿肚烂,见血封,死无全尸……哎哟!”
三人吃罢早饭,便收拾东西上路。温子玉行李简单,冷霜成东西也不多,除了衣物与药箱之外,便只有一张棋枰。
“不敢当。温捕可知黑莲标记的来历?”
“我无恙,今日下山。”冷霜成写罢,对着温子玉点了一下。
冷霜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说笑,手指轻轻抚过棋枰背面,那五个鲜红的大字――冷霜成之墓。
“那当然,”灵枢一脸花痴:“先生怎么样都好看……哎哟!”
“先生现在可好些了?”
“义父也是这么说,冷大夫真不愧是神医啊!”
冷霜成内心波澜起伏,他极力克制着,不动声色继续写:“从脉象看,温捕被人用药物封存了分记忆。”
“喂!想什么呢,快走了!”
冷霜成,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难,我们真的见过?这样一个人,究竟遭遇过什么?
冷霜成一笑,将酒到他的手中,转下山去了。
十八岁!正是那一年!难他是……
“这你就不知了,”正说着,灵枢牵着驮了药酒的骡子过来:“我家先生是个棋痴,他宁可一日不看病,也不能一日不下棋。”
这脉象!
可怜的灵枢脑门上又挨了一记,只见温子玉一边品着酒,一边一脸陶醉地扔给自己一句:“小小年纪,如此好色
“落水受寒,又见标记,刺激之下,旧疾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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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冷霜成睁开眼,看见坐在桌案边假寐的温子玉,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自那年以来,从未睡得如此安稳,难,竟是因为他的缘故吗?
“那当然。”见温子玉一脸的不相信,灵枢瞪了他一眼:“小看人,我很厉害的……”
“冷大夫不必客气。”温子玉心知他说的是昨夜施针一事,笑了笑:“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灵枢啊,这些药酒都是什么功效的?”二人的话题不知何时已转移到了药酒上。
“这个标记是子玉失忆之前所纹,是何来历,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不过请先生放心,子玉绝非歹人。”
“冷大夫,出门在外的,你带着它作甚?“温子玉看着他手里的棋枰,怎么看怎么觉得碍事。
“温捕不必过谦。”冷霜成写:“你懂医术?”
冷霜成回过神来,提笔写:“你失忆了?”
“这荒山野岭的,他找谁下棋去?该不会是你吧?”
第一次见到冷霜成的笑容,温子玉不由得愣住了。
灵枢正说得起劲,脑袋上被人狠狠敲了一记,只见冷霜成一边用嘴警告自己“别胡说”,一边从骡子背上取下一瓶,递给温子玉。
冷霜成披衣下床,走到温子玉边,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腕上。
“你家先生笑起来真好看……”
冷霜成点点,又写下三个字:“谢谢你。”
“是啊,”温子玉:“子玉十八岁那年遭人所害失去记忆,冷大夫是如何知的?”
“跟随义父多年,耳濡目染,略知。对了,先生昨夜怎会突然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