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特……”稍微找回呼节奏的克里托叫了他的名字，这让拉西格尔找回了理智。

“不……我有过一个交往对象。”天使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口了。

克里托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在对方开口前及时转移了话题，“我还没有看过这个城市，不如我们现在出去逛逛吧。”

“我可以教你一个更直接的歉方式。”拉西格尔看着天使有些局促的脸，柔的棕色发垂下来仿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泽，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克里托开口之前堵住了他试图发问的嘴。

“天堂的味怎么样？”天使似乎没有意识到拉西格尔刻意拉开距离的行为，问他。

拉西格尔觉得自己大概疯了，现实比他想象的失控，可是他前一秒还在试图稍微保持一点距离。

“没关系，我大概已经知那是什么味了。”克里托说，“你会生气吗？”

“萨里斯的那杯味很好。”克里托故意忽略了这个问题的另一层义。

“我直接歉会比较好，对吧。”克里托无力的说。

“太苦了。”拉西格尔直观的评价了一下酒的口味，然后反问，“我是不是也应该问一下你对魔界的评价？”

没有介意对方回避了的问题，拉西格尔笑了一声，“我想，如果你就这样走的话，你大概没办法去和那杯萨里斯了。”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拉西格尔这才反应过来这次旅行计划似乎并没有再次途径萨里斯的意思，有些不悦的看向天使。

太近，对方呼出的气让他觉得嘴周围的肤有些发，在感觉有蔓延的趋势时恶魔把向后靠了靠。

“把它当成歉吧。”拉西格尔主动站起来拉开了距离，他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还好克里托的反应也比他想象的平静，接吻的过程似乎也没有感受到强烈的拒绝。“你是第一次和别人接吻吗？”

在理智恢复前拉西格尔更深入的探索了天使热的口腔，克里托咙里发出的小声的呜咽让他放弃了重新找回理智的想法。

克里托不知是因为没有经验还是过于震惊，几乎完全没有反应，拉西格尔的过他上颚的时候的他像刚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样摆试图摆脱，但这种微弱的反抗直接被恶魔无视了。

拉西格尔有点想问是谁，但直觉让他觉得最好不要这样。

拉西格尔很锐的感觉到对方在避免继续和自己相在同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但他觉得这个行为确实对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所以毫不犹豫的就赞同了天使

拉西格尔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看见天使微微泛红的脸就贴在自己面前，他的眼角因为呼不畅染上了一层红色，像鸽子的咽，对方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这让他有再一次吻他的望。

“我答应你离开后再去喝那杯酒时，就知我不太可能回去了。”

“这个算……歉？”

“为什么？”

“你那样说的时候，我不太想拒绝，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刚刚认识……”克里托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没有说服力，声音逐渐变小。

克里托稍微后退了一点，抬手掉了嘴上残留的一些闪光的水迹，看着拉西格尔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似乎还在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