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个什么事儿?
但这疼痛掩盖不过想要留在这个人边的执念。陈立枫转念想,不能留在他边工作,能不能赖在他家里呢?
整个人就像在沸水里上下翻,找不着落脚点,也疼到了四肢百骸。
莫名其妙被属下上了,他已经很大度地不计较,这会儿追着过来告白又是几个意思?
“那文件呢?拿来我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么着急。”
“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的?”
他放下一切追着这个人到人生地不熟的B市来,住都没找好就兴冲冲地跑来找他心心念念的学长,却只得到一句“想清楚什么该,什么不该”。
“不、不是的,秘书先生在A市见过我,我说有份文件我从A市给您拿来,急着给您看。秘书先生那时候有事,他说您晚上有应酬让我晚一点给您送过来。我怕来晚了您休息,所以就早早来等着……”陈立枫急着辩白,却更让任景霖生气。
陈立枫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怎么问这个,但老老实实地答:“我问了您的秘书先生。”
陈立枫坐在宽敞的客房发呆。这栋别墅和任景霖这个人一样,高贵而冷漠。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另一边舒密也在思考这件事:如何优雅地赖在安遥家里不走。
任景霖突然不想跟他扯了,这个年轻人热血上什么事都能,上次是把他按到床上,这次说谎骗人。他站起,把喝完的果汁瓶子扔到厨房的垃圾桶,然后给陈立枫指了指一楼的一件客房:“算了,我不追究。今天太晚了,这边不好打车,你在这儿休息吧,明早我把你捎到公司。希望你能想清楚什么事情该,什么不该。”
没想到一向心好说话的安遥竟然无视他卖惨,坚决地要他搬出去。
任景霖冷笑一声:“他真是厉害了,我的住址他给什么人都敢说?”
陈立枫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羞愧不堪地低小声说:“没有文件……我骗他的。”
任景霖定定地看他一会儿,看得陈立枫非常慌。
不住在安遥边,万一任景霖跑来挑拨两句,那他这段时间的努力都要白费了。
这怎么行?
任景霖闭上眼睛鼻梁。
说完,不眼睛红红的陈立枫,任景霖转上楼。
他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顺地在一个特定的时间段里明目张胆地色`诱遥遥(健),还能摸遍遥遥全(按摩)。舒密已经想好了,下一步就是要时不时地在言语上撩拨几句,搅乱遥遥心里的一汪春水,然后再用几个“不经意”的亲吻诱导诱导,遥遥一定会在他告白的时候答应他的。
叫得快,但是后面的话说得嗫嗫嚅嚅:“我非常……喜欢您,我想留在您边。”
任景霖语气十分不耐烦,陈立枫着急又不知如何是好:“霖哥……我是真的喜欢您,我喜欢您很久了。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但是您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在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