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有那个贼心,没这个贼胆。
那时朋友家里出了事故,又不放心把店交给那群年轻气盛又整天动不动就打架的小子,便拜托给了他。
不过现在的手法倒是越来越娴熟。
空气凝结了一秒。
“不是,”时听手下帮童聆换了盆水,继续洗,“只是帮朋友看着。”
时听不置可否,“也是第一次帮人洗。”
童聆睁着眼,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天空,傍晚的阳光不似正午时的刺眼难耐,反而带着柔和。
第一次见这小丫的情景,说实话,在接了周围都是各种耍心眼妆艳抹的女人后,她当时一副楚楚可怜,单纯的像
☆、13
应询把目光落在童聆上,“小妹妹,你得好好你男朋友,我不就是让他帮我看下我女朋友,我女朋友喝多了的账我还没找他算呢。”
什么神仙鞋子?
时听挑眉,没有接话。
问出来后童聆才后知后觉,以时听的资质和家庭背景,去打工未免有些不太可能。
“你侄子?”应询冷笑一声,气的不行,“他连手术刀都拿不稳还敢显摆他那双臭脚……”
童聆想起了与时听的第一次见面,他给她洗,还给她剪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发型。
况且那时候,他还不是什么时总,帮忙看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傍晚的云霞,色彩迷人,如痴如醉。
童聆暗暗自叹不如,她都还没有怼过自家时总呢。
童聆:“……”
总而言之就是他当时还是心高气傲,对自己太过自信了点。
眼瞧着两个大男人就要围绕着一双臭脚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童聆和陆韵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拉过了各自的男朋友好好安抚。
时听磨牙:“要不,先把你上个月不小心把实验药物洒在我侄子aj上的账给我结了?”
童聆轻轻“啊”了声,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不会给人剪发呀。”
莫非就是上次在会所撞见的那一幕?
勇气可嘉,勇气可嘉啊。
男人手下未停,低低的应了声:“嗯。”
时听在C市的这栋别墅前还附带一个小花园,此时小花园里摆放着一张躺椅,童聆乖乖的平躺在上面,脑后是摆在凳子上的脸盆。
想到这,童聆不免疑惑出声:“你还记得你帮我理发那次吗?”
“那……你当时是在打工吗?”
到这里,童聆发现应询和陆韵还真有夫妻相,连眼底闪过的那抹狡黠都如出一辙。
明明那时候,已经在学着收敛锋芒,结果被小姑娘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给激的连渣都不剩。
第四次世界大战差点就要在这一栋小别墅门□□发。
偶尔眼前会飘过去几朵云,微风夹杂洗发水好闻的味,一块萦绕在鼻尖。
被人轻柔按摩,很放松舒适,童聆一边享受“高级服务”,一边小声嘀咕:“不会你还给我剪。”
应询是第一个。
她的一长发在盆里的水中扑散开来,男人坐在一旁轻柔的捋过她的发丝清洗。
说起那双aj,时听就脑瓜子疼,那臭小子天天提着他那双aj去他公司控诉应询。
他当年会答应给她理发,是觉得,短发都一个样,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不过,有这等勇气怼时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