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夏天太热,连罪犯都躲在了家中避暑,S市难得平安地度过了一个酷热的夏季。
景衡回神,裴临拿着那个相框,淡淡笑着,也不知他问的是自己,还是景衡。
“景队,你知当年我刺那人时在想什么吗,”裴临的笑容突然怪异起来,似乎有点癫狂,“我想,手好疼,为什么用尽力气也刺不下去,下次我一定要看看这层后面藏了什么。”
景衡没搭理她,自己不干活,难要让裴老师一个人忙前忙后?该死的宗政,要早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瞎出现!
“封芮说的没错,我很危险,你要小心哦,表哥。”
今天,竟然还带了个拖油瓶。
说实话,景衡对裴临拿出茶叶这件事还意外,他以为裴临会偏爱咖啡。“茶不错。”
“你怎么来了!”景衡不可思议看着“乖巧”跟在宗政后的裴临,裴临竟然主动踏进这里了!
“厨房。”
裴临说中了。“你一个画画的怎么会认识一个学医的。”
“漂亮吗。”
“裴先生,好久不见。”
“阿临!”乔净一听这声音,惊得扔了手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阿临,你怎么来了?”
说曹,曹到。
“阿衡,你的菜……”裴溯走出厨房,见到客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未完的话再也没说出口。
乔净疑惑地看向宗政,这混不会打算向老爸坦白吧?为什么宗政和裴临在一起,自己会这么不爽?
“喜欢可以送你。”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交集,……
“好。”裴临将相框放回原位,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阿衡,你今天是寿星,别瞎忙活了。”乔净倚着沙发,慵懒地玩着手机。
“我为什么不能来?”裴临浅笑,他就是喜欢看到这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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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毫无发应,景衡略有惊讶,乔净不可思议。
裴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前后矛盾了,他曾说过李斯特陪伴了他十七年。但是,景衡也没有察觉到这番话的特殊之。
景衡将杯子放回茶几,看向裴临的眼神分外平静,“你不该告诉我。”
临。不认识裴临的生活是怎样的?
“水烧好了?我们下楼吧。”
“后来,我学了绘画,了解了医学人结构,我发现原来是肋骨阻碍了我,我把人结构画在了脑子里,”裴临淡然笑,“你瞧,我刺黎佑的每一刀都完美地避开了肋骨,不仅轻松,效果也不错。”
“艺术源于生活,既然我画了人,就必须符合人的真实结构,”裴临漫不经心回,“为了追求真实,我经常跑去隔帝国理工的医学院旁听,去得多了就认识李斯特了。”
“我也觉得。”裴临的指尖轻轻抚过相框中女子的脸,那么小心翼翼,“妈咪是世上最漂亮的人。”
“裴老师呢。”
“我好像没见你过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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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学绘画。”
裴临惊讶地看向景衡,眨巴了眼睛。“我想,以景队的格应该欣赏不来人艺术的美,你会不会以为我这算色/情交易?”
“政哥带我来的。”
“我去帮他。”宗政无视了乔净警告的眼神,像往常那般淡然走向了厨房。
“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