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成熟,但是,他令我很失望。每次聚会,那些女人都会嘲笑我,说我也是他的一个情人,但是我比较幸运,冠有妻子之名。”
“但是现在,他没事,你却要为自己所的一切付出代价。”景衡的话令邬子衿变了脸色。
“哦。”
“你错了,不是我们,这是季晚晴的一厢情愿。”邬子衿淡淡笑了笑,明明和之前没有区别,但令人泛起一层寒意。“她心疼自己的弟弟,她不希望季明死后还要被大众评论,这封遗书是不得已之下的无奈选择。但我不同,我只在乎宗顺的下场。”
“为什么他没事!他是杀害季明的凶手!”
“你不仅恨宗顺,还恨季晚晴。”仰秋记录着邬子衿所说的每个字,抬看了她一眼。“她死后,你又加重了她的伤口。”
“焦尔,你陪阿秋送她去拘留所!”
邬子衿从审讯室转移出来,她该去一个黑暗,悲伤的地方。
“我和季晚晴按照约定时间到了停车场,原本我们计划用宗顺的领带勒死她,但在关键时刻她害怕了,她感受到窒息带来的恐惧,她挣扎的力气太大了,我们不得已换了一个快速死亡的计划。”
“谢谢。”邬子衿用手铐的双手接过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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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家属。”裴临笑了笑,从花束中抽出了一支白色的花,递给了邬子衿。“你如桔梗般纯洁无瑕,愿主祝福你。”
“是你。”邬子衿见到那个捧着一大束白花的年轻男子,神色间涌上一层惊愕。“你也是警察?”
爱,玄虚的东西。原本景衡想问,如果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他。现在邬子衿的反应已经解决了景衡的困惑。邬子衿爱宗顺。有时候,复杂的表面都逃不出内在最简单的答案。
“少装蒜!当心我也把你扔进监狱!”
“邬子衿?”裴临后知后觉一叹,“哦,原来她叫邬子衿。”
“她也是宴会来宾,我见过她。”显然景衡的眼神表达了“我不满意你的回答”,裴临不得已又加了一句。“当时她心情不好,好像哭了,我顺
在大庭广众之下,景衡旁若无人地把裴临拽走了。
“我爱他,但也恨他,”邬子衿讲述着自己的人生,“那天我偷听到季明被宗顺等纨绔子弟轮/暴后自杀,我知我再也不能容忍他。我调查了季明,也知了季晚晴,我主动联系她,提议和她合作扳倒宗顺。乔姐的生日宴是最佳时机,宗顺和一个女人回了房间,我跟着他们进了房间,趁机在他们的酒中放了安眠药,我必须让那个女人无法给宗顺作不在场证明。”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邬子衿!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景衡的语气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那封遗书是你们的第二手安排,如果宗顺无法被判刑,你们就会曝光那封遗书。”
“季明死了,尸早被火化,没有物证,单凭遗书无法判刑,”景衡突然发现,邬子衿的人生太过悲凉,“尽你们所言为真,但是参与这个事件的人太多,谁也无法撇清责任,同样地,谁也无法承担最重的责任。宗顺面临的无非是舆论的谴责,而对于他,谴责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
邬子衿听了景衡的解释,反倒平静下来。“这样也好,我解脱了。”
“是,我恨她,恨每一个勾引宗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