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景衡突然出声,把段熹和焦尔吓了一。
“我们一队阳盛阴衰,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一个清晰可辩的男声从一个着粉系裙子的“女生”口中传出,景衡忍不住一颤,目光自然地飘向正在认真搜查资料的万祎。电脑屏幕的光线映在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确实是阴衰啊。
“是吗?”段熹愣了愣,随即笑,有那么几分潇洒不羁,“不好意思,我忘了。这只能怪焦尔妹妹太可爱了。”
“焦妹,你什么时候才能换回男装?”景衡原本还想着宗家的人不正常,结果他发现,其实自家队员更不正常!
“所以要靠你们口述。”景衡不冷不热接了句,段熹立即恢复认真。
“可以。”景衡将照片递向宗琳,不改的是微笑,“宗二小姐,现在轮到你解释这些照片的来源。”
“我和宗二是朋友,”裴临回了淡淡一笑,两人似乎都忘了上午发生的不愉快,“我不能见朋友?”
“什么不对?”焦尔好奇。
“说正事。”景衡扯回主题。
“小张!把新闻上传的死者照片全调出来!”
“裴先生,请你解释,你怎么会在这里。”景衡的目光落在裴临上,两人相,养眼果然重要,景衡绝不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会员。
“焦妹妹,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男人,”段熹浅笑,了焦尔气鼓鼓的脸,“我会忍不住扑倒你的。”
如果无视那幅画,这个场景不可谓不好。因为那幅画,画的正是季晚晴的近脸照,最重要的是,宗琳是一个超级写实主义爱好者。这幅画犹如季晚晴的照片被放大了十几倍,呈现在眼前。景衡和段熹看得有点反胃,他们不懂艺术家的审美。
宗琳,宗家二小姐,一个热爱绘画的女生。虽然宗家最受的是宗顺,但在金钱方面,三人享受的待遇没多大差别。宗琳的画廊位于郊外,清净。说是画廊,其实是一幢私人别墅。
“熹姐,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女人吧?”景衡微笑看向眼前这位高挑的女子,漂亮,感是她的代名词。
“我和焦妹去了宗琳的画廊,”段熹正经不了多久,“老大,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个画廊的艺术。”
“熹姐,和我再去找宗琳!”
景衡以从警多年的直觉发誓,宗琳对自己有敌意。景衡
“啊?哦!哦!”
裴临和宗琳并排坐着,评论着同一幅画。
宗家的人不太正常,基因却不错。这位宗二小姐显然比那位死去的季晚晴漂亮。宗琳穿着白色长裙,长发披肩,典型的文艺女青年打扮。
“宗琳画廊的画全是奇形怪状的人,三六臂算是小儿科了。值得怀疑的是,她在画这个。”段熹将几张照片递给了景衡,景衡的眉瞬间拱起。那些照片正是季晚晴死亡现场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对死者面的近距离拍摄,几乎占据了整张照片,冲击力极大。这种对死者脸细节的拍摄,除了警方,感兴趣的只有凶手了。
神。
景衡将照片一一比对,发现拍摄照片的角度不同!这说明了什么?照片来源可能有两个?!现场至少出现过两人!
“这车是谁的,我离开时还没有。”段熹呢喃了一句。段熹不认识,景衡却知。果然,进屋就见到了汽车的主人。